两人一起到的快感自是不言而喻,谢敛的手在姜尹丰满的下缘滑动勾勒,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回味道,“在外面确实别有滋味,下回再试试。”
    姜尹心中暗恨,撑着软垫便要起身,可她的臀才微微离开一小截,两人相交处便涌出更多的淫液,她一慌,生怕那东西沾到衣裙上,竟又坐了回去。
    谢敛呼吸一滞,掐住她的腰促狭道,“你这便要再来?”
    姜尹一时找不到帕子,忿忿道,“那些东西……”
    谢敛笑了笑,拿起刚才被他扯掉的肚兜,塞到了姜尹手里。
    “你!”姜尹捏着自己的小衣,踌躇片刻,却发觉体内那肉柱似乎又坚实起来,无奈还是用它抵住下腹,将那根东西从穴内抽了出来,那东西青筋纠结的柱身刮擦穴壁,又带来一阵麻痒,黏腻滑润的液体也随之淌到了海棠色的肚兜上。
    姜尹从车上下来时只草草裹了两件外衣,鬓发微乱,两颊潮红,一副刚刚承情后的样子,她只得快快回殿,顾不上思考那厢谢敛拿着她的亵衣要怎么出来。
    十一月伊始,流民起义尚未镇压,京都以西两百里却又发生大地震,一时间死伤无数,灾民流离失所,朝廷唯恐地震灾民也响应南方叛乱,将戍守京都周边的戍京卫军的一部分派去赈灾,如此一来,若是灾民叛乱,也好及时镇压。
    因为多地出现事端,皇帝只得宵衣旰食,带着一朝臣子夙兴夜寐地处理政务。
    十一月十日乃是广平长公主寿宴,也因为现下朝中各种骚乱,不好大办,就只请了姜尹同谢敏两个人。
    广平公主虽然与谢敛、谢敏的母亲广阳公主不是一母同胞,但是关系向来十分亲密,又同姜尹的母亲曾是闺中密友,叁人年轻时也时常一处玩耍。
    广平公主看着姜尹同谢敏一道坐着,不禁又感伤落泪,“想当年你们的母亲同我相交甚好,若有宴席,必定是要坐在一处的,可叹如今,只剩下我一人了。”
    谢敏走过去抱住广平公主的手臂,脑袋靠在她怀里,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姨母在今天这个日子里也要提这些么?又要叫敏儿想起母亲来,非要在姨母这里哭一场不成?”说罢,便低声啜泣起来。
    广平公主连忙摸摸谢敏的脑袋,“哎哟哟,我可犯下大错了,不提了不提了!”她又赶快吩咐仆侍,“马上上宴!”又回过头搂着谢敏安慰,“今日姨母准备的都是敏儿爱吃的,快别哭了,我的心肝儿……”
    谢敏这时才缓缓抬起头,只见泪珠儿挂在眼帘上,眼眶如染赤霞,又嘟着嘴问,“那能喝酒吗?”
    “当然能!”广平公主又吩咐道,“快去把春日醉拿上来!”
    这时,谢敏才在广平公主怀里露出一个浅浅的、狡黠的微笑。
    姜尹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道,这小丫头怎么比谢敛还狐狸!
    广平公主在宴上又回忆起往事来,其实到了她这个年纪,常常会讲起年轻时的经历,还经常想着想着就落下泪来,姜尹早就见怪不怪了。
    “想当年姜相未及弱冠就中了新科的状元,真是怀八斗之才,你母亲又是京城里响当当的贤淑温婉,两人最终蓝田种玉、喜结良缘,相配得不得了!”说到这里,广平公主又黯淡神色,“可惜你母亲……唉……”
    姜尹并没有母亲的记忆,往日里也没听父亲提起过,自她记事起,父亲就同季夫人琴瑟和鸣,在保姆婆子,或者广平公主口中,母亲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形象,比如贤淑温婉,端庄优雅,所以,她也不觉得十分难过,只是,母亲若是还在,也许现在她也可以将脑袋埋在母亲的胸怀里撒娇耍赖罢。
    广平公主又转向谢敏,“你的父亲极为勇武,年纪轻轻练就了盲射的功夫,当年在校场比赛射箭,他从来都是弦无虚发,你大哥同你父亲最像,也是年少英才,文能治国,武能安邦……”
    “可现在只剩下二哥了。”谢敏接嘴道,她也听惯了公主的陈词老调,都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广平公主却丝毫没有察觉,继续道,“哎,你二哥确实跟你父亲、你大哥不太一样……”
    “二哥像个老狐狸!”谢敏怨气十足。
    姜尹乐了,你家是狐狸洞吧!
    广平公主嗔怪道,“怎么这么说你二哥,你二哥也不容易,年少就要撑起谢家门楣,现在小辈就剩他这一棵独苗了……”
    “我不是苗儿嘛!”谢敏叉腰。
    广平公主又忙去安抚谢敏,“你是花儿,小花骨朵儿,哎哟哟,我们这小花骨朵儿往后不知道要便宜哪个混小子呢!”
    谢敏神色颇为得意,她喝多了酒,两颊红晕胜似桃花。
    广平公主被这么一打断,终于不再回忆往事,开始介绍起自己的新宠们,无一不是高大健壮的汉子。
    姜尹感慨公主天生神武,这几个面首一起上,还能如此神采奕奕,仿若练就了采阳补阴的邪术,真是令人艳羡。
    谢敏却不满意,“我瞧还是柳公公更秀气些!”
    正在为姜尹斟酒的柳迟手一抖,差点把酒倒到桌子上。
    下一章,谢敏调戏柳公公,晚上二更;
    车震完先地震,马震以后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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