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如何了?”萧月疏站在幽暗的石室内,他的面前坐着一个佝偻着背脊的老者。
    “她很好。”老者沙哑的笑着,“最近还与人成了亲。”
    萧月疏勾着嘴角,但他的瞳孔里没有丝毫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眼珠泛着丝丝阴鸷,像是在冷笑。
    “是谁?”
    “我的虫子告诉我,是邪教少主,秦湛。”老者叹了口气道,“如今她也算觅得良人,你又何必执迷不悟,从前轮不到你,今后也不会是你,万不可铸成大错。”
    “你说得对,是我错了。”幽深的室内,只有石桌上放着一支燃烧殆尽的蜡烛,但他的眼睛却有两簇明亮的火苗,迅速蔓延成无尽的烈火在焚烧一切,“我就错在当初不应该和她置气,放任她一个人流落在外。”
    “你想如何?”老者幽幽说道。
    “自是杀了那人。”他冷冷的说道,“让你的虫子放下吊桥,我要去邪教。”
    “你还是如此骄傲自负,杀了她丈夫,莫非那个小姑娘就会心甘情愿和你过日子了吗”老者桀桀的笑了笑,“除了你,还有个男人想要了秦湛的命,你从不借刀杀人,但是这一次,你可以试试。”
    “那个男人是谁?”萧月疏轻声问道。
    “司尘雪。”
    念着她已为人妇,他脸上的面容越怒越冷,并未询问司尘雪和邪教的过节,轻笑一声,用讥诮的语调说道:“很好,希望圣水峰的小子不会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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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又是第一个睁开眼睛,乔音音沉沉的睡在里侧,背对着他,青丝铺满了她瘦弱的肩膀,他呼吸有些急促,轻轻拨开她的秀发,露出脖子那段雪白的肌肤,就这么幽暗的盯着,如果他就这么咬上去,入口的肌肤一定气息甘美,玉茎胀的发疼,皮肤热的快要裂开,这几日晨勃的愈发频繁,他都是用内力克制住澎湃的欲念。
    可她不碰自己能有什么办法,成亲已有一个多月,她只有在新婚之夜碰了他一次,其余的时间两人虽是睡在一块,可她连自己的手都不碰,真正意义上的相敬如宾。
    这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秦湛对女人的手段一向稚嫩生涩,大多时候他只会埋头生闷气,给自己竖起坚硬的外壳,完全不似他那个游戏于女人堆里的父亲,只要他父亲动动嘴皮子,总会有女人贴上来。
    乔音音动了动,似乎在梦中也感受到了有人在注视着她,不禁把身体蜷缩起来,嘴里溢出轻柔的呓语:“唔……”
    软软绵绵,似是撒娇的语调,让他的脸颊猛地变红,身子紧紧贴了过去,温热的唇碰到了她颈间柔软的肌肤,激烈的舔吻,几乎是狂热的在吸咬着她的肌肤,当他含着她的耳垂时,乔音音醒了过来。
    她被身后的人紧紧抱住,怔了半晌,讷讷的说道:“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你身上真香。”他又沉迷的吸了几口,脸颊滚烫,自觉失礼,所以难得在她面前说话轻了几分。
    “你先松开我。”
    “我不可以抱你吗?”他继续含着她的耳垂,眸底的星火熠熠生辉,他越是含弄,乔音音身体越是僵硬的厉害,可他偏偏贪恋她如玉一般清凉的肌肤。
    “不是。”她顿了顿,无奈的说道,“你压着我头发了。”
    秦湛红着脸,松开了她,乔音音转了个身子对着他,眼底还有刚刚睡醒的迷惘,令他的心底蓦然一颤,撩动着他心底最炙热的渴望。
    他又忍不住欺上前,胯间紧绷的欲望恰巧顶在了她的小腹上,他黑沉沉的眼眸,瞬也不瞬的望着她,轻轻抚着她泛着樱粉的面颊,低声的向她求欢:“你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我了。”
    乔音音茫然的眨眨眼,心下了然,但早晨的她是最没有力气的,还想继续躺回去睡大觉,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一次你在上面吧。”乔音音突然说道。
    秦湛听闻,有些急切的掀开她的被子,身体覆盖在了她的身上,他褪下两人的亵裤,玉茎早已蓄势待发,挤进了她的腿间。
    “等等。”她抱住他的腰,“你这么急会伤到我的,你听我安排来做,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下次我就不给你了。”
    “我都听你的。”
    “你先慢慢进去,别进去太多,啊……就是这样,你在动一下,嘶……疼,笨!是让你抽出去,不是继续插进去!”她气急败坏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股肉颤悠悠的跳了跳,令男人倒抽一口凉气。
    “你别打了。”他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我抽出去就是了。”
    他试着往外挪了几分,又慢慢的推进去,乔音音扶着他的腰,感受他腰间紧绷肌肉下隐隐爆发的力道,她觉得秦湛快要憋不住了,便拉着他的手来到花穴外的蕊珠那。
    “你揉一揉它。”
    他的指腹有薄薄的老茧,硌在细嫩的皮肉上很容易激起她的敏感点,她不过提点了几句,男人在房事上大多无师自通,他一揉拨,玉茎就会被花穴里的嫩肉紧紧夹住,舒爽快意的扭着臀胯,在她的身体里缓慢的蠕动。
    其实两人对情事都不擅长,但总是不耽于情欲的她在引导他该如何做,她的肌肤没有看上去那般柔弱,反倒是柔韧的细腻,甜香中夹杂着淡淡的清苦药香,令他忍不住深深嗅着,有一种在阳光下肆意伸展四肢的错觉,似乎所有的疲惫在这一刻都清洗掉了。
    来来回回弄了几十次,乔音音在他的生疏的挑逗下总算有了湿意,便道:”可以了,你继续进来吧。”
    有了她的提点,他撞进去的时候很温柔,乔音音没有感觉到被撕裂的疼,只有饱胀感在不停的扩充着花穴,她捧着他的脸,手指轻轻拂过他深邃的轮廓,他喉结微动,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炙热,唇就这么低了下来,含着她的唇瓣婉转吮吸,如饥渴缺水的旅人,吸着她的舌头,舔动的啧啧有声。
    结实的雕花木床渐渐发出摇晃的声响,女人和男人的喘息被锁在了紧闭的帷幔里,但仍有丝丝情欲的呻吟泄露了出来。
    秦湛将她压在身下,最初的温柔远远不够抚慰他饥渴已久的身子,他开始大力的顶弄,每次都撞在了她的花心上,两人交合处的褥子已经黏湿了,她的手滑倒了他的后背,紧紧抓着他的背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汗水也混合在一起。
    他一手握着她的玉乳,在他的掌心被捏成各种形状,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嘴唇仍是堵着她的呻吟,舌头探进她的嘴里,追逐着不断躲闪的小舌。
    花穴骤然紧缩,乔音音知道自己高潮来临,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一下子就从体内喷出了一股子蜜液,她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只有小腹还在不停的抽搐,因为他插弄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过,撞的她穴内穴外都酥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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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修炎轻轻推开门,“嘎吱”一声,门应声而启,目光流转,凝滞在那个女子身上,乔音音倚窗而坐,在明澈的日光下,玉容皎洁无瑕,愈发衬出她无瑕冷白的肌肤,弱不胜衣,格外引人怜惜,她抬眼朝他的方向望了一眼,便道:“过来,把药喝了。”
    自从她为他诊治后,以照顾他身体的由头,隔三岔五喂他各种药材,可是顾修炎不喜喝药,甚至一闻到恶心的药味,就隐隐泛呕,年少之时,为这事没少挨母亲的打。
    他微微皱着眉,撑着门框迟疑了一会儿,才慢慢踱进屋内,刚一进入,苦涩药味瞬间没入了他的鼻息之间,盯着桌上的那碗药,他的脸色愈发难看。
    “姑娘,我的伤已经好了,为何还要喝药?”干咳一声,他有些局促的问道。
    他私底下仍是称呼乔音音为姑娘,他从未承认秦湛是她的丈夫,那个贱人生的儿子不配当她的丈夫。
    乔音音面带浅笑:“你内火过旺,长此以往,于身子不利,这碗药不过是祛火的佳品,给你调理身子用的。”
    顾修炎静默而立,深邃的眸中泄露出一丝懵怔,善于隐藏心思的面孔仍旧平静如常,只是他不再多言,将拿桌上的的药一饮而尽。
    刚一放下碗,她就夺了过去,在手里垫了垫,又递给他:“喝完,不要糟蹋药材。”
    顾修炎深吸一口,几乎是耐着性子把剩下的小半碗药全部吞进了肚子。
    “喏,给你。”乔音音似是变戏法一般,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糖,“想不到你这么怕苦,若你早早告诉我,我定会想法子帮你,但以后别把药倒进花盆里了,我闻的出来。”
    嘴里嚼着那颗糖,浓郁的甜味很快的就冲淡了满口的苦涩,他面色绯红,怔怔的站在那,是他大意了,忘记她身为大夫嗅觉过人。被她发现自己糟蹋她的心思,也不知她是否会心生不悦。
    “你生气了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乔音音点点头,语气有一丝无奈,但听不出怒意:“有点,但更多是心疼,珍贵的药材往往得之不易,兴许百年才能长成一株,瞧你这般浪费,我还以为你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呢。”
    顾修炎心中对于自己浪费药材没有丝毫悔恨,反正都是邪教的,与他何干,倒是有几分对她的愧疚,便道:”我知道谷底的惊鸟湖旁有一个小型温泉,隐蔽在一处山洞里,无人知晓,姑娘想去泡温泉吗?”
    “好啊。”乔音音被秦湛做了一上午,也不知这个男人哪来的精力,他一共射了三次,每次都差不多个把时辰,光用手摸都知道床上的战局有多激烈,自己都没眼看,眼下她的腰正酸胀不已,去泡泡温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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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诺
    温泉隐于峭壁之下,非有上乘轻功者不得抵达。
    顾修炎瞧了瞧一旁的乔音音,双眉微皱:“姑娘不会轻功,可否允许我背着你下去?”
    “好,有劳了。”
    她一脸坦坦荡荡,毫无介意,顾修炎却登时脸颊绯红,僵硬着身体把她背在了肩上,身后女子的轻巧柔软,双臂环着他的脖颈,玉手轻飘飘的垂在他的胸前,清苦的药香渐渐从他的鼻息渗透于他的血液里,他觉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血液像是浮上了一层火油,一点就着。
    顾修炎不敢多想,运起轻功,两个重叠的身影宛如飞鸟投林,跃进了百尺之高的峭壁之下,没入了茂密清脆的幽暗林间。
    他动作熟稔的在洞穴内点上了火把,插进石壁里,乔音音正跪坐在池边用手指试水温。
    “这池子不深,只到你的肩膀,我在洞穴外给你守着,一个时辰后再唤你。”他轻声道。
    乔音音点点头:“多谢了。”
    “不必言谢。”
    顾修炎想再多点几个火把,虽然知道她看不见,但这洞穴里难免会生有虫,以火驱虫最好不过了。
    但这火把再亮也照不进雾气弥漫的温泉中。
    乔音音听见他的脚步声,以为他离开了,便动手脱下自己的衣衫,精细刺绣的领口之下是淡紫的抹胸和素白小衣,她用簪子盘起长发,露出修长粉白的颈项,光泽动人。
    饶是顾修炎阅人无数,见着这一幕场景,也不能忽略乔音音长得像个妖精,还是一心禁欲,只为求道成仙的妖精。
    他当了二十几年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纵然她只是脱去外衣,掩映在亵衣之下柔和的精致曲线,令他全身宛如电击,若是把这样的女子拖进地狱里,她会怎样?顾修炎一时半会想不出来,他既想保护她,也想令自己复仇的野心毁了她。
    蓦然怔怔半晌,他决然的偏过头,不声不响的离开。
    乔音音许久不曾泡过温泉了,以前跟着师叔的时候,师叔在后山搭建了一处温泉,每到冬日便会带着她去后山小住几日,但只要师叔不在谷内,她平日里得了空便会偷偷的溜去。
    这般回忆着过去,突然之间,小腿上一阵疼痛,有利齿嵌进了她的腿肉,还有冰凉滑溜的物体缠住了她的腿。
    “啊!”乔音音痛苦的叫了出来,撑着双臂,爬上了岸边,使劲甩动着双腿。
    顾修炎在洞外听见了她的叫喊,人影暴起,闪进了洞里,正巧看到一条浑身赤黑的蛇咬着她的小腿,黑蛇听见外人的脚步声,不敢久留,将毒液注射进皮肉里便要溜回池里。
    他手中的匕首比蛇更快,犹如闪电一闪,匕首刺进了蛇的三寸之间,将它牢牢的钉在了地上。
    蛇嘶嘶的叫着,扭动的身体绞成麻花,顾修炎冷冷的扫了这只畜生一眼,手中内力汇聚,五指如钩抓上蛇的脑袋,“噗”的一声,蛇首应声而裂,一滩血水撒于地上。
    “姑娘,可有大碍?”顾修炎扶起她靠做在石壁上,焦急的问道。
    “我还好,就是疼。”她倒抽一口凉气,眼角泛着泪花,顾不得全身赤裸,满腿都是血,这蛇咬的真狠,应该是毒蛇。
    果不其然,她的小腿上渐渐发青发黑,流出来的血渐渐成了黑色,顾修炎心头一怔,忙道:“不好!是条毒蛇!”
    “这蛇毒发作极快,就算我从这里背着你回去,也要半个时辰左右,你等不了的。”说罢,没有半分迟疑,他抱着她的小腿,大口的吮吸她的伤口,将毒血吸进嘴里又吐出来,一道黑血沿着他的嘴角蜿蜒流下,在幽暗的洞穴中分为诡异。
    一瞧见她哭,他就后悔了,乱了方寸一般,身体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他不该用计扔下毒蛇,害她被咬,这条蛇本是淫蛇,不出半炷香便会毒性发作,神智全失,她只会在毒素的侵蚀下强要了他。
    但他现在不想看到那一幕,亦不想变成任人发泄的工具。
    乔音音还未来得及接话,被人抱着腿吸血,奋力的抽回属于自己的腿:“你别吸了,我没事!真的没事。”
    她的血百毒不侵,可偏偏自己不能告诉他,这是天道与她的约定,不能泄露天道的秘密。
    可顾修炎哪里肯听她的话,以为她在仗着自己医术不错在逞能,依旧我行我素,直到吐出来的血渐渐腥红,才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
    “血已经红了,想来应该无事了。”他沙哑着开口。
    “笨蛋,谁要你帮忙了。”乔音音低低骂他,飞快的缩回自己的腿,一面捂着胸,一面摸索着自己的衣服。
    “给你,你的衣服。”顾修炎将细软的布料递过去,火光映着她娇小雪白的身躯,他觉着自己的身体忽然就热了起来。
    不愧是他看重的毒蛇,这番折磨果然令他自讨苦吃。
    胯下的那根东西不受控制的充血发硬,死死顶着裤裆,无论如何用内力压制,也无济于事,只会让燥火烧的更加猛烈。
    乔音音披上了衣衫,见身旁的男人不说话,有些古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刚刚你吸了毒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快让我看看。”
    “是有些不舒服。”他的眼睛涩涩的,身体的怪异令他又气又羞,仍是强撑着不适说道,“是我身体的旧疾复发了,略微等会便好。”
    乔音音冷笑一声,道:“把手伸过来。”
    顾修炎抿着唇,沉默良久,双目赤红盯着眼前之人,喘息愈发粗粝明显,最后是在撑不住体内翻涌的情欲,不情不愿的把手伸了过去。
    乔音音刚一把脉,暗道不妙,她咳嗽了几声,轻轻开口:“一本古籍上曾经记载,有一种毒蛇喜在湿热阴暗的地带独居,此蛇被唤作鳞蚺,极为罕见,只需一点点它的毒液,便可作为上等春药极为珍贵的药材,换句话说,被鳞蚺一咬,注入的毒素会令男子便会勃起两个时辰无法泄出来,就算是与女子合欢,此毒依然无解。”
    说了这么多,顾修炎怒极反笑:“你的意思是我要葬身此处了?”
    “好在你遇到了我。”乔音音叹了口气,“解这毒便会轻薄于你,所以事先我得问下你的意思。”
    顾修炎沉默了,若是他不愿,莫非她会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吗?俗话说医者仁心,这女人的狠心倒是隐藏的极深。他突然就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挫败和悲伤,这一次,是他赌错了,他当初就不该把那条蛇扔进这池里。
    “你救了我也会死。”他淡淡的说道。
    “啊?”
    “少主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若是知道我与你有染,照样会杀了我,不如就让我这样死去,说不定你还能记得曾经有我这么一个人。”他轻轻的说着,沙哑的声音在空寂的山洞里回响。
    乔音音哪里不知道这个世界男人的心思,小蝶天天在她耳边念叨一生一世一双人,周叔对师傅念念不忘,每逢忌日,便偷偷躲着暗自垂泪。
    她握住他的手,手指穿过他的指缝,两人十指紧扣:“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问你只不过是我素日问诊的习惯,若是你不愿,我也会照做不误,你信我吗待我与秦湛和离,便与你成亲,我发誓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定不会负你。”
    乔音音并不反感毒奴,相反觉得他呆呆愣愣,颇有几分固执可爱,无论她去哪,毒奴总会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为她撑伞,尤其是他挡在她身前独自面对危险的时候……乔音音喜欢两人默默相伴的感觉,只要他在自己身边,总有种无言的温暖萦绕着她。
    小蝶常说,姻缘是靠自己争取的,尤其是当你遇到一个好女人的时候,更不能让给旁人。
    现在她觉得,遇到好男人时,也是一样的道理。
    其实她在这个世界,要的不多,能有这样的忠犬陪着她就够了。
    顾修炎只是想让秦湛遭受当年他母亲一样的痛苦,遭人背叛,并未想过乔音音会因此许下这等诺言,不由喃喃说道:“我不信,你若是要了我的身子,那便拿去,我不会在意,你大可不必搭上自己的一生。”
    “我真是自愿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若你不信,我自有法子让你相信,”她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道,“男人家的清白最重要,可不能糟蹋在这个山洞里了,你不用把自己给我,我也能救你,现在你把我的银针取出来,我念,你自己刺进穴道里,好吗?”
    顾修炎心尖杂乱纷呈,无数的话在舌尖滚了有滚,到了嘴边,只变成一个字:“好。”
    ——————————————————————————
    暗红的云朵逼近了山峦,挺拔的冷衫木被压在了云朵之下,西斜的太阳为深秋的景色镀上了一层凄凉,司尘雪白衣翻飞,飞快的掠过枝头,白影瞬间没入了瑶山的瀑布之中,他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玄铁剑身闪耀着冰冷的光。
    秦湛正在洞内打坐,闭着眼睛也感觉眼前寒光一闪,狭长的眼眸缓缓睁开,一把利剑正抵着他的喉咙,只要再进入一分,便可令他身首异处。
    “司尘雪,你来干什么!”他面容沉静,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如寒冰冷漠阴郁的男子。
    “自是取你的狗命。”司尘雪傲然而立,玉一样的人却有种凌厉的寒意。
    秦湛笑了,唇角扬起不屑的弧度,冷冷说道:“你也配?”
    女主:我以为我救的是忠犬,没想到是条蛇
    老顾(疯狂甩尾巴):嘶~
    阿雪黑化蓄力中
    因为这是武侠,可能不会出现扇巴掌扯头花互骂小蹄子的情节……打个半死不活还是有可能的。
    解毒(微h)
    乔音音解开了他的腰带,向下扯着,赤红色的龟头在白色的裤头那若隐若现,顾修炎脸色一变,手掌飞快的按住松松垮垮的长裤,紧咬着牙关,脸上浮起一层暗红,也不知在闹什么倔脾气。
    她碰到了他的手背,无奈的说道:“我不会伤害你的,这毒不能拖,咱们得快些处理好。”
    他怎么会害怕她伤害自己?难道她看不出来他是在害羞吗?
    顾修炎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对,她就是个瞎子,他所有的伪装和真实的面孔在她这里什么都算不上。
    索性也不再忸怩,紧紧盯着她雪白的侧颜,声音沙哑的厉害:“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可刚一说完,他就又闹了个脸红,但却没有低下头,反而直勾勾的打量着她。
    若是有人能够瞧见,必定会大吃一惊,他这个样子哪有男儿家矜持温雅的模样,怎么能如此大胆露骨的盯着一个女人,简直是太没有教养了。
    任由乔音音将他的手掌挪开,可是他的掌心仍是紧张的直冒汗,胯间粗硕的玉茎瞬间弹跳出来,身下这根东西又热又硬,他靠坐在冰冷的石壁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仍是觉得热的口干舌燥。
    乔音音并不急于为他纾解,只是找到了掉在地上的小布包,里面裹着她行医必备的银针,扯开他胸前的衣衫,粗糙的布料顺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渐渐滑落。
    “有四个穴道,我念你扎,有助你神智清明,等你射出精液后才能将针取下。”
    “好。”他定了定神,忍住心中的绮念。
    “膻中穴,气海穴,期门穴,膺窗穴。”
    施针完毕后,剧烈疼痛的刺激令他的气息微微不稳,手掌紧紧扣住身侧的石头,蓦然间,温热细嫩的手轻轻抚上了他胯间的坚硬。
    与他自渎的感觉不同,无论他怎样弄自己,都只是想快点射出来,可她一碰他,就瞬间有了射意,想射但铃口却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她干咳一声,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现在用的手法能让男子早泄,可是你中的毒又不能让你泄出来,两者之间必然会激烈的冲撞一番,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和我聊聊天。”
    “啊…….我……”他绷紧了屁股,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龟头似乎涨大了一圈,颜色也比往日暗沉,她的手快速富有规律的握着玉茎撸动,酥麻的电流窜沿着尾椎直直窜入了脊梁骨。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定,四根插在肌肤里的银针剧烈的抖动,仿佛快要震动的掉下来:“我好痛……”
    他低低冒出一句,有些委屈,忍不住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有这么疼吗?乔音音很是怀疑,不由将教奴和司尘雪做比较,司尘雪可不怕疼,她为他刮骨疗伤的时候,他叫都没叫一句,小蝶说,他只是皱了下眉头。
    “接下来可能更疼。”乔音音拍拍他的脑袋,不解风情的安慰道,“你忍一忍,忍忍就过去了。”
    她握着涨大的龟头,在掌心搓捏揉弄,即将喷发的射意像是被什么尖尖细细东西堵住,可她的动作又迫使他射出去,剧烈的刺痛感令他的下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痛感和舒爽相互交织,快要被折磨坏了一样,眼前的视线也渐渐模糊。
    顾修炎感受不到分毫的爽利,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被她这个瞎子一通乱砍,身体都要四分五裂了。
    她和秦湛欢好的时候,那个男人叫的可淫荡了,呻吟起来他不用内力都能听见,怎么换成了自己,非得受这份罪?
    顾修炎为自己不忿,更不想被秦湛给比了下去,他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痛苦中度过,目光一闪,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别……我真的疼的受不了了……”他低低哀求道,扯了扯她的袖子,“你先停下……停下来好不好?”
    乔音音暗叹一声,还是收回了手,这人这么怕疼,她还没怎么用力他反而先受不了了。
    她一松手,疼痛骤然消失,他大口的吸着气,似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没过一会儿,突如其来的空虚骤然席卷了他,玉茎高高的翘着,渴望插进温暖的穴儿里。
    “好些了吗?”她问道。
    “嗯……”他心猿意马的靠在她的肩头上,她的肩膀太狭窄了,个子还矮小,令他靠的实在有些憋屈,索性直直坐了起来。
    “那我继续?”她试探着的摸了过去。
    “你光是这样弄我,我是射不出来的。”他语气一沉,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可是书上就是这样写的啊。”她有些茫然,连语气也有些不确定,“还是我的手法记错了。”
    顾修炎深吸一口气:“你试着摸摸我,好吗?”
    “啊?”在她惊讶之中,他拉着她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肌肉分明的小腹上,“就是这样,我想让你和少主欢好的时候那样对我。”
    “……”僵硬的手指下是炙热的肌肤,她沿着男人的身体一点点的抚过,避开了银针,他似乎很敏感,在她触碰到他的乳头时,明显的颤抖一下,在指尖猛地充血肿硬,她好奇的挠了挠,他的胸膛抖动的更厉害了,喉咙溢出的呻吟细微喑哑。
    顾修炎很想把她拥进自己的怀中,可是身上又扎着针,只有低下头,下颚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的磨着,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苦药香。
    “佚奴,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他喃喃说着,脸颊蹭着她的额头。
    这是他的乳名,除了父母,没有人知道。
    揉着他乳头的手顿了一下,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佚奴。”
    脑海里似乎有根线绷断了,他猛地抬起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唇,疯狂的啃食,他不会亲吻,刚开始只是含着她的嘴唇舔,但这远远不够,他渴望更亲密的接触,后来再也控制不住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乔音音仰着头主动的伸出舌头,安抚他,一步步的教他。
    很快他便掌握了窍门,不再激烈的啃咬,两个人相互舔动着对方的舌头,四瓣丰润的红唇相互挤压,碾辗反侧,缠绵的吻在一块,呼吸难分难舍。
    当她从他唇上挪开的时候,他欲求不满的摁住她的脑袋,又一次亲了上去,不让她逃离半分。
    “哎哎哎……别急啊。”她在他唇上轻轻开口,不禁莞尔,“之后还有更好的。”
    “嗯……这样就很好。”他舔了舔唇,目光炙热如火,她的唇光泽水润,那是他弄出来的杰作。
    她沿着他的下颚,一路向下吻着,留下淡淡的水渍,吻过他的脖颈时,酥酥的麻痒令他他不禁抬高了下颚,难耐的扭着脖颈。
    肿胀的乳头被她含进了嘴里,瞬间被一团温热裹住,舌尖不断洗刷着敏感的乳头,戳刺顶弄,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抚弄,激起的电流向胸膛两侧扩散。
    “啊……”他瞬间就爽的喊叫了起来。
    这时,腿间的玉茎被她握住,青筋暴起的玉茎被她乖顺的握在手里,任由她上下抚弄,但这一次却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他不知道的是,一种朦胧但疯狂的东西在他的心尖猛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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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崖山下有坐落着一处茶铺,专为过路的江湖中人接风洗尘。
    今日赶路的江湖人甚少,尤其临近夕阳西斜,茶铺里的几张桌子更是空无一人,只有靠近官道的那张桌子上坐着一位灰衣男人。
    这个唯一的一位客人从早坐到傍晚,只要了一壶茶水,身上的灰衫普通老旧,两鬓如墨的长发用简单质朴的木簪在后脑勺固定住。
    但掌柜不敢怠慢,殷勤的为他添了好几次热水。他活了五十几年,见惯了形形色色的各派人士,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与那些人的不同,却说不上是哪里的不同。
    可能源于他是个怪人吧,他的腰间悬挂一把生锈的刀,连把像模像样的刀鞘都没有,刀面布满了绿色的铜锈,仿佛是长着青苔的树干,刀刃钝的或许连草都斩不断。
    他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身形高大颀长,生了一副好相貌,手中握着茶杯,却迟迟未曾饮下,偶尔有人聊起江湖上的趣事,他的神情也很冷漠,仿佛将自己与众人隔绝开来,细细看去,他紧抿着的唇角似有些烦躁。
    他在这里坐了一天,只喝茶,什么都不吃,掌柜曾向他问道可否需要上茶点,也被他断然否决。
    可他看上去并非出身寒酸,分文皆无之人。
    但这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古怪,却无法令人生出对他一丝一毫的轻视之意。
    傍晚起风了,带着丝丝凉意,那个男人缓缓站了起来,走到茶铺外凝望着寂寥幽深的官道,那个方向是通往曲风城和邪教。
    掌柜缩着脖子,躲避着林间乍起的寒风,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竟觉得眼前站的笔直的男人锋利的像把利器,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浓眉下那束冷凝的目光,令人生惧。
    随后他冷冷的丢下一句,似是在自言自语:“圣水峰的传人也不过如此。”
    掌柜的揉了揉眼睛,那人的身形随即如鬼魅一般疾闪而过,灰色的长袖随风浮动,等他再望过去时,官道上已不见了那灰衫男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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