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的呼吸着,瘫软在地上,就像一团柔软的面团,享受着这强烈的快感,连他是什么时候出的浴室都没有察觉。
    直到恢复了力气,她才爬起来把自己清洗干净,把那被丢在地上的珍珠也捡起来洗干净,甚至连自己的肛门和阴道,都用手指用力的撑开,插进去,把里面扣洗干净了。
    没有批浴巾,她一丝不挂的走了出去,他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似乎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是她还是径直走到了床边,直接跪了下来,手放在了腿上,两只没有遮挡的乳房,随着动作起伏汹涌了一下,身上,只剩下了重新带好的两串珍珠项链。
    她低着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结果这个时候小白不识好歹的凑了上来。已经被放养了一天的小白难得能跟她亲近一下,直接扑过来,一口就准确的含住了她的左乳,吸吮了起来。
    在以往都是在房间里,她侧身抱着小白,没有别人,也不觉得尴尬。可是今天她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小白会来这么个意外袭击,连忙按住小白,可是就同以往她每次尝试一样,小白汪呜的叫着,还以为她在跟它打闹,玩的更欢实了,她根本没法推开小白。
    这一幕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坐起身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有些窘迫的她跪在床边,无奈的被小白舔弄着乳房。
    她头一次感觉,小白的舌头是那样的刺痒,小白的吮吸,是那样的难熬。他一直看了好一会,看的她耳朵根子都红透了,整张脸火辣辣的,左侧的乳房也火辣辣的,红彤彤的,不知道是舔的,还是尴尬的。
    直到他突然很严厉的说了一声:“行了,滚边去!”
    这一声把她吓的猛的哆嗦了一下,根本不知道怎么会是这样子,还以为,是在斥责自己,满脑子里都是愕然。直到她看到刚才还在闹腾的小白一副讪讪的样子低眉顺眼的从她身上下来,躲到一边去了,时不时的还偷偷抬眼看他一下。
    这一向闹腾的小白竟然还有这么好收拾的一面?她更愣了。
    紧接着,他的声音又响起,这一次没有那种吓人的威严感,很平淡:“想通了?”
    她讷讷的低着头,跪在那里,却突然被他用手指勾住了下巴,扬起了脸,直接看到了他的眼睛。
    这似乎是第一次对视?她下意识的想躲开,可是他的手指紧紧的卡住了她的下巴,无法躲闪。
    四目相对,很近,那眼神很是平静,没有质疑,有的是一种无法描述的笃定,被他的目光扫过,她这一瞬间,感觉仿佛是一道闪电扫过了自己。在他的面前,自己仿佛已经被完全看穿,毫无秘密可言。
    赤裸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
    想通了吗?说实在的,她真的不知道。有些事情她依然迷惑,有些抉择依然有些犹豫,有些道理依旧有些困顿。依然有害怕,依然有担心,依然有迟疑,依然有忐忑。
    她要承认,在这个时候,她的想法是有些混乱的。今天的一切,是出于本能。但是扪心自问,这真的是冲动吗?不是的,她现在一点都不冲动,如果放弃那乱成一团麻的思索,跟着她的直觉走的话,这些,是她想要的。
    她承认,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进入了自己心里,自己喜欢他,或者更甚。跟着心走,那就是跟着他走。
    点头。
    “我要的是奴,是性奴,你明白吗?”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性奴,当然是性奴,她从一开始被他欣赏,就是因为这个身份。她知道男人喜欢她的身子,她知道这是她的资本,她也知道,欲望是一种本能,而他,是一个追求快感的人。跟着他,被他操,就是自己的义务,也是职责。自己的胸,自己的穴,自己的肛门,自己的嘴巴,将为迎接他的精液而努力和准备着,自己的身子,将属于他。
    回首最初,当年,当幼小的她,跪在教室里,第一次用嘴巴含住杨老师的下身时,那种感觉,就深深的吸引了她。到后来,杨老师的肉棒插入她时带给她的满足,被强暴时依旧难以压抑的高潮感,让她早就明白了。她喜欢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这让她有一种,充实的成就感和价值感。
    她喜欢做性奴。
    点头。
    “我也喜欢你淫荡,喜欢你下贱,喜欢叫你母狗,喜欢羞辱你,喜欢扩张你的身子,你的每一个洞,喜欢鞭打喜欢蹂躏喜欢随意的操弄,喜欢你为我挑战你的极限,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不可能,你能做到吗?”
    这些项目,她清楚,她知道被吊绑起来塞满身体鞭打的时候,身体的痛感更强过于快感,她知道这些玩弄调教对她来说是一种挑战,她知道,扩张和蹂躏,意味着怎样的艰难。可是,在那一次次最结实的束缚中,在那些剧烈的疼痛中,她的心,总是能得到最极致的释放。在挑战和训练中,她有着努力的满足感,和被承认的期待感。在被喜欢的人称呼母狗的时候,心里总是会下意识的发颤兴奋。而且,很多很多项目,她都试过,对她来说,不算困难。
    点头。
    “我要你完全的服从。”
    完全的服从意味着什么?服从他的指令?这应该并不难吧?在野外她为他脱光过衣服,在海边她被他玩弄过乳房,在湖边她被他操弄过下体。她被他带到过会所,被一个陌生男人操过,她为他舔弄过小夏。不管小夏是不是他的女人,有时候,她想,即便是换了别人,大概她也一样做得到。她曾经被无数人轮奸过,只要是安全的,对她来说,并不困难。而他,正是她安全感的所在,今日所做的一切,隐隐之中,也是为了留住这份安全感。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点头。
    “信仰我,成为我的作品,愿意吗?”
    信仰……?她的眼里又出现了一丝迷茫。她多想痛快的再点一下头,可是,她不会轻易许诺做不到的事情。信仰……真的太复杂了,她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对不对,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那一步。
    她有些躲闪,有些歉然看着他的眼睛:“我……我愿意努力,去满足您,做您喜欢的,以后,我愿意以一条母狗的身份陪伴您,您想对我怎样,都可以。”
    只是,那两个字,终究没有叫出口。
    她以为他会很失望,但是他的眼睛里丝毫没有流露出半分失望的样子,反而微微笑了笑,松开了她的下巴,弯腰握了握她的两只乳房:“我喜欢你的认真和坦诚。”
    然后,他直接向后倾了倾身子,半靠在了床上,对她扬了扬下巴:“来,让我射出来。”
    她轻轻的爬上了床。
    这是一次,她用尽浑身解数的侍奉,在精液终于射入她体内的时候,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今夜已经高潮了几次。
    她瘫在床上,两只乳房已经被揉到通红麻木,两条珍珠项链再次被从她的身上取了下来,一条塞进了她的肛门里,一条,塞进了她刚刚再次被射满精液的穴里。
    看到自己终于让他射了出来,完成了这实际意义上的第一次任务,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下床。
    可是,却突然被他搂住了,把她直接按住,按在了床上,摸着她的一只乳房,没有撒手,他伸手关了灯,就这样按着她,抱着她,准备入睡。
    她愣了愣,问他:“作为母狗,应该是没有资格和主人睡在一张床上的吧?
    黑暗中他呵笑了一声,拍了拍她:“我的母狗,只需要遵守我的规矩。”
    两具赤裸的身子贴在一起,没有再多说话。她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这温暖的胸膛里传来跳动的声音。下身和后面还被塞着,还流淌着什么,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受,此刻心里,都是幸福的感觉。
    此生第一次,她被一个男人这样拥着入睡。
    黑暗中,她浮想联翩,思绪穿越记忆,仿佛在时光的隧道中穿梭一般,无数杂乱的画面像雪花般纷沓涌现,乍现,清晰,幻灭,一重又一重的堆迭,占据了全部的时空。
    仿若在沿着来时的路,追寻最初的自己。
    对于归属的迷恋和执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时间回到她的童年,她自小就没有见过爸爸,她的世界,缺了一角,很大的一角,缺了天空,缺了支柱。很多记忆,都是黑色的。那时候幼小的她,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羡慕别人。
    无数的黑夜,她承受着可怕的孤单。还有阴晴不定的母亲,即便忧郁的母亲没有给她多少温暖,可是她依旧深爱着这残缺的家庭。
    她懂事很早,她会做各种家务,她从不主动惹母亲不开心,每次母亲的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时,她都会乖乖的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默不作声。她只想告诉母亲,自己不会不乖,不要丢下自己。
    可是她依旧被遗弃了,那样突然,那样决绝。世界破碎,她成了一个彻底无依无靠的流浪儿。
    没人可以理解,归属,对她有多么强大的诱惑。
    悲惨的人生一直都在治愈童年的阴影,这句话是对她这短短的一生最好的写照。
    记忆浮现,是她曾取悦过的一个又一个男人,她用尽一切,付出一切,从懵懂走到成熟,用尽自己的淫荡和下贱,用尽自己身子的每个部位,甚至用尽自己的灵魂,去挚爱,去服从,去满足那些男人。
    可是记忆的尽头,是一次又一次的遗弃,别离,那一张张脸,最后似乎都成了离去的背影,连背影都渐渐模糊。
    光线渐渐消失,她的记忆也堕入了黑暗,没有了画面,只剩下了无边黑暗的深渊,甚至这深渊都在不稳定的震动着,不停的传来那阴冷又恐惧的感觉。灵魂深处,只剩下了孤单,和对整个世界的不信任。
    直到他的出现。
    她往他的身上又小心的挪了挪,贴在他的胸膛上,就是这真实的温度,一点一点化开了她内心的寒冰,在最深的绝望处,给了她最明亮的曙光。
    一切似乎都还一样,但是一切似乎又很不一样。这一年多她学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思考,自己思考,独立思考,但是却没思考出所以然。这一次选择是不是冒险?也许是吧,但是,值得。她想。
    他的平静,他的坚定,他的言出必行,甚至于他的冷漠,都让她有一种可靠的感觉。
    这不是错觉。她知道,他承诺的,都会做到。
    此刻,她睡在他的怀里,遵循着他的规则,下面被塞着他送的珍珠,流淌着他的精液。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轻轻伸手摸了摸他起伏的胸膛,她闭上了眼,在他的臂弯里,她知道,她想要的感觉,找到了,那是归属的感觉。
    这一次,她睡得格外安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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