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陶越经常出入海洋馆,不知道还以为陶少爷变成水族动物爱好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真相,这个变态少爷似乎看上了一只叫阿夜的海豚。
    阿夜性格温和,与其说是温和不如说是聪明,聪明的海豚知道不该跟人类作对,至于对囚禁圈养的人类有多少感情,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陶越却对阿夜的感情越来越深,他像是完全把海豚当成了情人,有时还会抱着它说说心里话,反正豚也听不懂,也不会告诉别人。
    他说自己家虽然有钱,但父亲因为他身体的原因,总是轻视他漠视他,他的母亲虽然疼他,却是溺爱过度,连去卫生间都会担心他摔到,陶越在家里很压抑,就算自慰也心惊胆战,还是水族馆好,他可以尽情地跟阿夜做爱,释放欲望和快感。
    说到心酸掉泪时,阿夜就会用长吻轻触他的脸颊,将泪水尽数拂去,陶越心里又酸又涨,抱着温柔的海豚呜呜大哭,哭了一会,骚唧唧的富二代又死性不改地缠上阿夜,求阿夜用它那根粗长畸形的兽鸡巴干死自己。
    阿夜当然是满足他,并且每次都是狂猛的内射,射得他欲仙欲死,肚每次都被灌大,假如没有生殖隔离,陶越绝对会被阿夜弄怀孕的。
    “啊~~~坏海豚~~~臭鸡巴海豚~~又射那么多~~~~”风骚的浪叫着,陶越堵住屄口,感受着浓烫兽精在肚里流淌的奇异快感。
    而阿夜似乎变坏了,看着陶越鼓鼓的装满精水的肚,居然用胸鳍拍打那里,弄得陶越啊啊淫叫,肚咕噜咕噜滚动,阿夜还掰开陶越捏着阴唇堵屄的手,陶越哭骂着混蛋,屄口蠕动几下,竟再也憋不住地喷出兽精,此刻,兽精像是喷泉水枪一样,噗噗噗地弧形向上喷射,喷得凄艳淫荡,喷得骚人类呜啊啊啊啊尖叫,身疯狂扭动,双腿狂抖地又一次达到高潮。
    喷精高潮的陶越彻底被玩坏似的瘫在沙滩上,身痉挛不止,公海豚阿夜也被溅了一身的精,可它一点不嫌弃,而是用长吻碰触狂喷精潮的屄口,顶弄那软塌塌烂乎乎的阴唇和完全撑开乒乓球大小的屄口,顶了一会,阿夜欢快地啊啊啊啊几声,又挺着坚硬的兽屌对准屄口,在骚人类有气无力地哭骂,狠狠插进糜烂的骚逼,在淤红松软的阴道里疯狂猛肏,插得陶越像荡夫似的浪叫出声,四肢死死缠住海豚,尽情地享受人兽性爱。
    等陶越跟阿夜大战四五个小时候,衣衫不整,满脸病态晕红的出来,他的司机看他一眼,轻声说,“少爷,老爷叫您回去。”
    陶越原本放松的脸立刻紧绷,俊美的脸露出冷漠,“哦,走吧。”
    等到了家里,清瘦的父亲正坐在客厅等他,他极少这样,除非有非常紧急的事情。
    陶越对父亲感情冷淡,却又很怕他,于是背着手站在他身前几米远,面无表情地等待他发话。
    父亲相貌与陶越有八分相像,只是陶越性傲慢,他却淡漠儒雅,不怒自威,他狭长的眼淡淡地望了眼陶越,说,“你最近都去哪了?”
    陶越说,“水族馆。”他知道司机保镖都是父亲的人,自己骗不了他。
    父亲陶谦定定地望着他,道,“你喜欢海豚?”
    “是。”
    陶谦见他神色淡淡,欲言又止,许久叹了口气,“别总是玩乐,多学学管理经商,等我老了,公司房产都是你的。”
    难得听到父亲的软话,陶越神情微变,这时,陶越的母亲做美容回来,瞧见父关系和谐,娇笑着让他们多聊聊天谈谈心,还说你父亲现在天天记挂你,你也别总是排斥在家。
    陶越哦了一声,跟母亲寒暄几句,虽然父亲态度柔和,可他还是不愿跟他多相处,打了声招呼后,直接上了二楼,钻进自己的卧房里。
    进了卧室,一没事干,陶越就开始发痒,自从被海豚灌精后,身越来越敏感,稍微有点念想就变得水唧唧的,骚货富二代用手指撩拨那粉嫩的阴蒂,抚弄片刻,小巧挺立的樱桃又被弄得红得仿佛滴出血一样。
    每到这个时候,陶越就格外思念阿夜,嘴里叫着阿夜的名字,手指插入淫水汩汩的阴穴,用力搅弄抽弄,不知过了多久,陶越酥软地瘫在床上,骚屄黏腻潮湿,发情地泛着红光,却没有满足。
    他现在彻底变成了大骚货,没海豚的鸡巴就没法高潮的骚浪贱。
    心里正纠结地唾弃自己呢,突然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啊啊!……老公……好老公……亲我!嗯啊……那里……对……就是那里……啊啊!……好舒服……骚穴好舒服……”奇怪的呻吟声,叫得比自己还骚。
    难道是女佣?
    ——不对,这声音虽然又骚又媚,但明显是个男人。
    陶越也顾不得高潮未遂了,软绵绵地套上睡衣,想出去看看。
    声音是从三楼传出来的,三楼是父亲的秘密阁楼,从小父亲就不允许进入,记得十岁那年他很熊地潜到三楼想撬门,结果传来奇怪的狗叫声,引来了父亲,父亲把他揍了个半死,想想陶越就心怀怨怼,想着等父亲嗝屁了,一定要把三楼打开,放一把火烧了!
    这时,不知道是风把窗户吹开,还是离得越来越近,那风骚媚骨的浪叫声越来越清晰了,“啊啊……好老公……嗷啊!用力干我……用你的黑鸡巴用力干我……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啊啊……里面好舒服……好老公……你插得好深……啊啊……干到我的宫了啊!……呜呜呜……好大……啊啊啊啊!!”随着骚叫声越来越像,似乎还听到床伴嘎吱嘎吱的巨响,似乎有什么人在用尽全力地狂操骚货,一次次重压在某骚货身上,将床都压得不堪负重。
    陶越面红耳赤,这绝对不是自慰,而是在跟人做爱。当陶越走到通往隐秘的楼梯口时,楼上竟清晰地传来噗嗤噗嗤的淫秽水声。那声音对于陶越来说很熟悉,每次被阿夜干到快高潮他也是这样湿唧唧地套弄鸡巴,幻象,陶越的脑袋里竟清晰的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高大的男人紧紧抓住骚货柔软的腰肢,而男人强壮的腰腹正急速而猛烈地前后摇摆,撞击着骚货丰满雪白的屁股,同时,粗大肥硕的鸡巴一次次挤满骚货的肉逼,狂搅着窄小骚穴里湿滑柔媚的嫩肉,同时俩人的交合处不断挤压碰撞,泛出汩汩白沫,同时发出放荡淫靡的噗嗤噗嗤声!
    想着想着,陶越羞得满脸通红,他在想什么,难道在幻想人形的阿夜在操自己……
    不对!现在应该赶快调查清楚这个浪叫的骚货是谁!假如是男仆绝对要把这偷情的贱货赶出家门!
    而楼上猛烈持续的扑哧扑哧声不绝如缕,并且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狂插猛撞的啪啪声,那骚货也叫得越来越浪,“啊啊啊!好烫……唔啊啊……坏家伙!干死我!干死骚逼……啊啊……用你热热的大鸡巴干我……啊啊!……对……啊啊……好舒服……插到这里……插进来……插满我的宫……啊啊啊……好深!……坏家伙……坏老公……唔啊啊啊!!”
    陶越脸越来越红,当走到三楼门口时,这浪逼居然高潮了,叫得天花板都要叫掉了,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叫床虽然很骚,却又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而屋内的性交已经达到白热化的地步,一只又高又壮像狼一样的大黑背正伏在床上,它全身肌肉发达,体型威武强壮,七八十公斤的壮硕身躯站起来足有两米高,它脖颈处拴着一根长长的皮带,足够它在屋里打转,而此刻,它似乎不想运动,而是匍匐在一个白皙清瘦的男人身上,一下一下猛力地耸动狗腰,将那人丰满雪白的屁股拍得通红,用最原始的,最野性的后入交媾姿势,令带有阴茎骨,异常坚硬硕大的生殖器粗暴地捅进肉穴,狂插猛捣。
    在一次次湿滑不堪的抽插着,野性交媾的生殖器交合处挤出一股股泛着白沫的爱液骚汁,清俊的男人被操得骚躯乱颤,香汗淋淋,却又沉浸在原始低级的肉欲畅快享受,哀怨淫荡的浪叫哭泣,硕大的狼狗鸡巴粗暴地顶开腔道,干鼓他扁平的小腹,操得跪在床上的骚货几乎爬跪的力气都没了,呜啊啊地一声摔在床上,但连接着屄口的狗阴茎却深埋体内。
    “呜呜……好猛……大鸡巴老公……不要操了……唔啊啊……不要了……插坏烂逼了……烂逼要坏了!”
    可狂野如猛兽般的强壮黑背却不顾主人求饶的继续狂操,仿佛是征服的天性,一心要操烂身下的雌穴骚货。
    硬硕猩红的生殖器粗暴地撞开那外翻的屄口,深入猛搅那层层叠叠的细嫩肉壁,猛力冲刺入阴道深处的神秘宫,将犬类尖尖的龟头刺入那娇嫩无比淫靡柔软的宫颈,甚至将膨胀的阴茎骨都都卡在宫颈深处。
    “呜啊……太大了……老公……狗鸡巴老公……唔啊啊!……好厉害……操进宫了……啊啊啊!……好长呀……不要……要坏了!……唔啊啊……老天……好猛啊!……”在黑背的加速猛捣,骚货竟觉得狼狗的鸡巴还在不停膨胀变大,很快,原本激烈迅速的抽插,变得连挤入和钉刺都有些困难,似乎已经插到最深了。
    可怜的骚货被狗鸡巴顶得仰头哀叫,白腻的肌肤湿润潮红,带泪的脸也怪异地扭曲着,像是体会从未有过的极致疼痛快感。
    紧接着高大的狼狗发出吠叫,也不知道是亢奋还是露出野兽的原始本性,原本搭在骚货肩上的两只前爪,改为抱在细腰上,随后疯狂剧烈地狂顶屁股,一副想用他的大狗屌把骚逼干穿的模样,而骚货人类也流着泪地拼命挣扎,丰满的屁股高翘,努力承受大狼狗的肆虐,他饱满的额头冒着汗水,鼻翼都满是汗珠,频频回头瞧情郎野狗,嘴里还在骚叫连连,“呜……狗老公……你好厉害!……啊!……好大……好硬……爽死了……呜呜你怎么这么大……哦哦……好厉害了……呜呜……给我……用力给我……把骚母狗操上高潮……”
    骚人类恬不知耻地发浪求操,那媚态十足的哭音,放浪的言语,简直比任何妓女都要下贱三分。他簌簌颤抖的身一阵阵痉挛,跪趴在床上的大腿越分越开,那塞满阴道的屄口已经被操开到极致,屄口媚肉外翻,随着狗鸡巴的抽插翻进翻出,溅出一股一股的骚水。
    骚货人类一直在颤抖,一直在痉挛,他的头颈和肥臀同时乱摆,带动着体内的狗屌一阵乱搅,最后,身一阵濒死白鱼般的乱颤乱扭,竟在瞬间就达到高潮,哗哗地喷出逼水和尿液,将被单都浸湿一大片。
    狼狗亢奋地吠叫着,眼看着骚人类急速收缩扭动的细腰,股间喷出大量清液,起初是间歇性射出,随后就像水管爆裂般源源不断飞溅骚汁,喷得到处都是,这雌穴骚货居然被大狼狗操尿了。
    有气无力的骚货哭着瘫在床上,就只剩下连接狗鸡巴,被迫撅起的满是尿迹的屁股。
    狼狗通人性,等让主人休息片刻,将他正了过来,一张绯红扭曲的脸蛋袒露出来,虽然男人长得很俊,可年龄似乎很大了,眼角都带着淡淡细纹,但因为保养很好,肌肤依旧白腻光润,此刻露出妖艳而淫荡的神情,嘴角还浮现出满足的笑,紧接着,他伸出手臂,用力环住狼狗满是浓毛的脖颈,双腿也环在狼狗的公狗腰上,随后竟主动迎合地想要吞入狗屌,但任凭怎么扭,大黑背都不肏进去。
    于是骚货带着哭腔哀求,“呜……好老公……肏我……求求你了……肏我……啊……狗老公……坏老公……用狗鸡巴操你的骚母狗……呜呜……求你了……”
    这只黑背很聪明,知道主人又想要了,粗长尖利的狗鸡巴猛地就干进他湿漉漉的阴道里,随后又是一阵狂顶猛捣,干得缠着大狼狗的骚货一阵前后乱摆。
    骚货满足地浪呼哭泣,雪臀用力套弄,细腰胡乱扭动,双腿更是骚到极致地夹紧抬高,随着操干,那双小腿淫荡的摆动绷直,看上去骚极了。
    黑背操屄的经验丰富,知道主人很爽,竟也翘着尾巴一阵狂摆,疯狂地加快速度冲撞起来,尤其是骚货主人被干得忍不住尖叫时,他还会用粗大的舌头狂舔主人,一副要跟主人舌吻的模样。
    骚货一边被操,一边被舔着唇瓣,他羞涩地望着狼狗,张开嘴就含住狼狗大舌,狼狗发出一声古怪的低吠,紧接着狗躯打颤,竟将大舌探入更深,直插进主人的骚嘴里,听着主人淫荡热情的闷叫,一阵狂搅狂舔,吻得主人呻吟摆头,四肢却更加用力地抱住他的大鸡巴狗情人。
    而一人一犬的下体也死死紧贴在一起,在数小时的碰撞操干后,大狼狗本能将尖利的龟头插进宫深处,搅着抽搐喷水的宫腔就静止不动了,那硕大的阴茎骨膨胀到极致的撑开宫颈,撑得骚浪贱一阵哀叫,哭着喊疼,而黑背看着媚态十足的主人,龟头像触电一样,撑开他深处的花心就狂喷精液,浓稠白浊的狗精灌满骚货的宫。
    那火热的雄精将主人烫得脸蛋扭曲,全身雪白潮红的肌肤一阵不由自主地抽搐哆嗦,同时嘴里爆发出一声浪到极致的尖叫,让他决堤一般的肉欲高潮攀上巅峰,宫深处也随之喷射出大量的骚水,随着白皙胴体的颤抖一股股狂喷,混杂着腥臭的狗精里。
    骚浪贱被烫得一阵乱颤,那双雪白的大腿高高翘起,两只脚丫用力绷直,淫荡不堪地紧扣着对准天空。
    最后,大黑背再一次完成射精工作,等待半个小时才抽出软化的猩红狗屌,那狼藉不堪的满是爱液精斑的下体颤抖着对着大狼狗,艳红色的肉洞仿佛失去插入鸡巴的缓缓萎缩,同时,那洞口湿软淤红的肉褶正缓缓倒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散发着淫秽腥臊的味道,顺着床垫流下,连地板都积攒了一大滩。
    而被内射高潮的骚货涣散地歪在床上,满脸绯红,肌肤也染上过度高潮的红霞,他泪眼紧闭,似乎已经疲惫地睡着了。
    蛋:后续真相,陶越发现秘密♂
    陶越听着阁楼的叫床听得面红耳赤,两腿发软,不住想到阿夜的威猛和自己的风骚,当然里面骚劲儿也丝毫不亚于自己。
    这时,里面操人的猛男似乎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操得声音越来越大,听着乱七八糟的肉臀拍击声简直色情到极点,这时,陶越居然听到了隐约的狼嚎,不对,准确来说是狗吠,陶越大脑快速运转,难道里面人偷情还牵着狗围观,又或者是做爱的对象就是狗呢!
    陶越被这一想法吓到,没想到里面的人居然在兽交,而此时那骚货叫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哭腔,哀号,求饶,化为高潮后的嘶喊,最终让这场激烈的性爱落下帷幕。
    “呜……好棒……老公你好棒……”嘴里夸赞着情人,屋里的骚货嘟囔着就没了声音。
    陶越夹着湿漉漉的裤裆,红着脸挪回屋,他在想那个人会是谁,要不要问一问母亲。
    等富二代发泄完欲望,整理好裤下楼,却发现母亲不在,佣人讳莫如深地说母亲出门了,只有老爷在家。
    陶越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的草坪,看见鲜少看见笑脸的严肃冷漠的父亲正牵着一只一米高的德国牧羊犬在玩耍,那只狗很大很强壮,前肢有力地撑着草地,竟是摇头摆尾地哄主人开心,而父亲也嬉笑地逗着它。等松开绳索时,黑背狂摇尾巴地扑了过去,将穿着衬衫的年长的主人压在身下,陶越的父亲陶谦则笑闹着骂他,一人一狗亲昵地在草地上滚着,看得陶越诧异而震惊。
    他从没看过父亲这么“活泼开朗”的一面,在自己面前,他总是挑剔而冷酷,这时,黑背将狼一样的脑袋顶弄父亲的小腹,父亲发出欢快的笑,那笑声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陶越脸色微变,这时,那黑背竟将长长的狗嘴对准父亲的胯下,隔着裤舔弄,陶谦脸颊泛着诡异的红,嘴里轻喘着,“啊……不要……老公不要……”
    这骚唧唧的声音赫然就是之前在阁楼里叫床的人!haitangshu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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