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马大帅是何人,他与陆兆峰算是同僚,曾几何时,俩人都隶属于孙将军。这马大帅外号麻,小时候生过麻,相貌丑陋,也极为好色,当初就因为个戏延误军情,险些被孙将军军法处置了。他这人又记仇,总觉得是陆兆峰跟孙将军打小报告,更是恨之入骨,动不了男人便总爱找些麻烦。
    陆兆峰知道那家伙的嗜好,急忙用军服外套裹着浑身赤裸的苏言,扛着他就出了屋。
    苏言迷迷糊糊地垂着头,半露的手臂白得刺眼,潮红的脸颊还带着斑斑泪痕,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嘴里不知在说什么。
    郝副官凑近几步,就听见软绵绵的哭求声,“不……不要了……呜……司令……”
    郝副官脸一红,陆兆峰也顿了顿,骂了句浪货。
    就在陆兆峰抱苏言出去时,竟意外被马大帅撞见,那矮壮男人呦呵一声,嚷嚷道,“陆小,我们在前线打战,你倒是跑这儿来玩女人?”
    郝副官面色大变,他知道马大帅最不好惹,还喜欢抢别人的女人,尤其是陆司令的,当初就是陆司令看上一个唱曲的姑娘,结果手还没摸,就被马大帅抢走。假如让他发现苏言的存在……
    陆兆峰将苏言交给副官,郝副官慌手慌脚地接过,这时苏言也醒了,迷蒙着泪眼道,“呜……这……这是哪儿……”
    “呦,声音够骚的,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
    陆兆峰俊脸带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抬手就揽住马大帅的脖,将又矮又壮的马大帅带了个踉跄。
    “你他妈的想干吗!”马大帅怒了,差点就直接掏枪。
    这边的郝副官赶紧把苏言带走,苏言被肏得浑身发烫,又酥又软,骚穴更是不停地倒流精液,走一路便流一路。
    那郝副官还催促他,“苏少爷……您快点走啊,被马大帅看见你就完了!”
    苏言听到这话,凄惨苦笑着,“我现在这样……还算好吗……”
    郝副官将他送进屋里,道,“我们陆司令已经算好的了,你要是落到马大帅手里……哼哼,反正你好自为之吧。”副官对这小白脸也没什么好感,说完便小跑着往练舞房赶,他就担心陆司令和马大帅又干起来。
    坐在床边的苏言却陷入凄苦之,他望着铜镜里满脸晕红,眼角含春的自己,痛苦地捂住脸,“我该怎么办……呜呜呜……我该怎么办……”
    艺青年总是想的很多,他们往往将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而就是这样的崇尚自由尊严爱的青却被一个军阀如此暴力情色的强奸,逃也逃不掉,反抗又不敢反抗,当真是生不如死……
    而陆兆峰这边,正在招待瘟神马大帅。
    h城的酒又醇又香,马大帅已经喝得上头了。
    这俩人虽然不对付,可好歹是同一阵营的,总不能明面开干,马大帅在左右副官的陪护下,不住抱怨着打仗的琐事,过了一会,又说要找女人泄欲,让陆兆峰把美妞交出来。
    陆兆峰仰头一饮而尽,笑道,“h城的女人随你挑。”
    “呦,老弟可真大方,那我就随便挑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陆兆峰勾了勾唇,笑意却没进眼里,这货色也只有这点本事。
    到了庆功宴那天,两大军阀霸占了一个乡绅宅院,马大帅如皇帝般坐在祠堂正,让陆兆峰坐在旁边,仿佛副手一般,陆兆峰也没表现出不满,军服笔挺地端坐桌前,坚毅的唇微微扬起,但只有郝副官能感受到司令逐渐难以压制的怒火。
    酒宴是在点开始,先是杂耍团的表演,那戏法都老三样了,马大帅当兵那会就经常看,见又是这些花样,不满地扔了酒杯,吓得那些艺人纷纷退下。
    马大帅把安排节目的领队叫来,喷着酒气道,“让小妞多的节目先上,省得老看困了。”
    那领队恭敬道,“那直接上西洋舞?”
    “什么舞?”
    领队又说了遍,随后叫人赶紧安排上。
    过了一会,临时搭建的舞台便暗了下来,马大帅醉着眼去瞧,只见一年轻漂亮的女孩在舞台独舞,她身段优美,凹凸有致,陆兆峰也认识她,这就是舞队之花苏言的女朋友小凤。
    大帅色眯眯地看着,说这小妞不错,陆小,这就是你的情儿吧。
    陆兆峰似笑非笑,也不反驳。
    等小凤跳完,退到一边,随后是一个青年走入舞台央,他模样很俊秀,只是神色憔悴,眼底有重重的黑雾,竟像是几日没睡。虽然青年精神不佳,可舞跳得却很好,舞姿优美流畅,动作轻盈如云仙,竟一点不比小凤逊色。
    陆兆峰见到苏言,神情微变,黝黑的眼深深地看向苏言,十几日未见,竟有些想他。苏言也瞧见陆兆峰,但很快又别开脸,只是眼眶泛红,一副哀愁痛苦的模样。
    马大帅看着陆兆峰,又看向苏言,眼略有深意,但很快又继续装醉地嚷嚷道,“男的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赶紧给老换女的!”
    那领队吓得连忙招下苏言,苏言本也不想在台上呆着,魂不守舍地下来,领队见状皱眉道,“你怎么跳成这样,快快,赶紧下去吧,省得军爷寻你晦气!”
    苏言虚弱地点点头,想回屋躺着,可谁知刚出了祠堂,就撞到一个军爷,看衣着似乎还是个军官,那长官瞧见苏言,眼前一亮,问道,“你就是苏先生吧?”
    “恩……您是哪位?”
    那长官笑了笑,说,“我们司令找你有事。”
    司令……
    苏言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高大冷峻的男人,不禁苦涩道,“我……我可以不去吗……”
    那长官无奈道,“苏先生,你被为难我们。”
    苏言没办法,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了,明知道是虎穴也得去。
    路上还碰到郝副官,苏言以为那长官跟郝副官认识,可郝副官扫了几眼便匆匆往祠堂赶,苏言还留了个心眼,轻声问,“您是陆司令的属下吗?”
    那长官点头,又道,“我才从城外调回,你见我面生也正常。”
    等到了一处偏屋,屋外有官兵把守,陪着苏言进去,那长官又关门出去,等苏言再开门,发现门已经从外面反锁了。
    苏言有些不安,又觉得是陆兆峰有意捉弄,肯定不一会就会过来侮辱他身,苏言就又羞又怨,咬着唇暗下决心,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陆兆峰碰他的身。
    正自怨自艾呢,门开了,苏言含泪回头,却又惊恐地后退几步。
    来人不是陆兆峰,竟是那新来的军阀马大帅。
    马大帅长得又矮又壮,满面凶相,此刻看着苏言,驴眼变得色眯眯的,“你就是陆兆峰那小养的兔爷?”
    苏言脸色苍白,嗫嚅地摇头,“不……我……我不是……”
    “不是?嘿嘿,你真当老是傻帽!别以为我不知道,姓陆的这些天偷摸藏的人就是你吧!”
    苏言知道来者不善,吓得不住后退,直到撞到八仙桌。
    那马大帅瞧着他害怕的模样,一边解裤腰带,一边淫笑着走过来,“兔爷儿,我劝你乖乖从了我,当然……假如你敢反抗,老就先奸后杀,顺便把你那些舞队的爷们都毙了!”
    苏言闻言绝望欲死,哭着就给马大帅跪下,“我不是兔爷……求……求军爷放过我……”
    马大帅听着他凄凄惨惨的哭声,想到陆兆峰趾高气昂压自己一头的样,更是有心折辱,将苏言一把拉起,压在桌上,解了裤裆就要强上。苏言自是拼死抵抗,狠狠推开马大帅,马大帅虽也是军人,可身形比陆兆峰就差远了,再加上喝多了酒,竟被苏言推了个踉跄,这马大帅恼羞成怒,上前重重地扇了苏言一耳光。
    苏言头被打偏过去,竟不再哭求,发了疯似的乱踢乱打,一时让马大帅近不了身。
    “妈的,是个烈性的,来人!快他妈来人啊!”马大帅大吼道。
    门外的副官赶忙进来,见此情景,招来手下按住苏言,苏言拼死挣扎,却还是被撕破衣服,按住手脚。
    马大帅骂骂咧咧地解着裤裆,狠狠道,“他娘的!给他吃药,吃药就老实了,老倒是要看看你能烈到几时!”
    那副官拿来马大帅惯用的春药,掰开苏言的嘴巴就要强灌,苏言扭头躲闪,呛得拼命咳嗽,可还是咽进了一些,那副官怕他乱叫,又用手堵他的嘴,苏言绝望地瞪大泪眼,原本还能挣扎扭动,慢慢的,身渐渐软下来,连目光都涣散下来。
    这时,马大帅一把推开副官,淫笑着压了上去,“嘿嘿嘿……乖了吧,乖乖让大爷操,伺候得大爷爽了,自然会把你还给姓陆的小。”
    苏言听到这话也毫无反应,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竟像是默许了。
    马大帅见状强扒了苏言的裤,原本以为就是个兔爷儿,没想到还是个双性骚货。
    “呦呵,居然是个双儿!老这么些年征战花丛,还从没肏过双儿,今日倒是要尝尝鲜了!”
    苏言的大腿被马大帅掰开,粉红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流出粘液,嫩阴唇一张一合,苏言却不觉得屈辱,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梦里抚摸自己身的人是男人,那个高大的穿着军服的英俊男人……
    是他吗……
    罢了,就把身给他吧……
    就在苏言甘愿堕落时,隐约听见有人叫他,随后是呯呯砰砰的枪声和男人杀猪似的嚎叫,苏言软绵绵歪在床上,直到被一个人打横抱起,粗暴地按在怀里。
    苏言的手反射性地搂住来人的脖,感觉自己像腾云驾雾,目光迷离涣散,看不清人脸,“呜……好难受……”
    陆兆峰俊脸铁青,漆黑的眼充斥着怒意,“你怎么在这!”
    苏言一脸茫然,只是迷迷糊糊地摇头。陆兆峰知道他被人下了春药,也不废话,抱着他就走出屋。
    清风拂来,月色静谧,苏言却觉得越发燥热不安,他觉得萦绕身边的气息很熟悉,浓烈的酒味混杂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体味,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呜……是你……呜……好热……”
    “发什么骚!”陆兆峰也是半个月没有碰他,此时温香软玉抱着,早就忍不住了,他本就是个不习惯压抑欲望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个羞涩的浪货,总是能最直接地挑起他的性欲!
    后面的郝副官见司令毙了马大帅,还在惊魂未定,这边司令就抱着艺男青进了隔壁房间,还没等他问司令有何指示,要不要杀光马家军时,司令便道,“封锁消息,等我解了他的药性再说。”
    说罢竟将苏言抱到腿上,撩起衣裳就去舔他的奶。
    郝副官惊得目瞪口呆,但只得先退出去,幸好司令在酒宴前便做好准备,这次的宴会就是对付马大帅鸿门宴,乡绅家的马家军早已被控制,城外的更是饮酒作乐,喝的醉生梦死,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大帅已经死于非命。
    陆兆峰搂着他的腰,舔着苏言发情的奶,啃得奶头又红又肿,苏言满脸潮红,轻轻呻吟着,原本秀丽的面容在春药的作用下显得越发妩媚,纤秀的眉轻轻拧着,随着男人的每一下啃咬都轻颤一下,陆兆峰看着他迷人的骚态,竟将粗大的手指插入他口,在他濡湿的口腔里肆意搅虐。
    “呜~~~唔唔唔~~~~”
    “浪货,吃了药就本性暴露了?”陆兆峰哑声戏谑,低头在他雪白的小奶上继续狂吸,吸得小奶挺翘光泽,又换另一只,直到两只嫩奶都玩得盈盈鼓起,布满青紫的指痕,又急色地吻他的脖颈。
    苏言被男人粗暴色情的亲吻撩拨得情欲勃发,难耐乱扭,迷离的眼波早已没了焦距,嫩舌舔着红唇,最要命的是还轻轻骚叫一声,酥到骨里去了,成了压垮男人兽欲的最后一根稻草。
    “妈的!”陆兆峰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开皮带,苏言的内裤都没脱,就被他往旁边扯开,粗大昂扬的巨屌在他似的一塌糊涂的穴口磨了磨,便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苏言忘情尖叫,早已饥渴到崩溃的甬道瞬间被粗壮肥硕的大鸡巴填满,这种快感无法用语言形容,湿软的肉壁疯狂夹住巨物,像是有无数骚嘴在饥渴舔吻,淫荡地吮吸裹弄着,直把男人吸得欲脉喷张,全身肌肉绷紧。
    “妈的!骚逼越来越紧了!”陆兆峰咬牙切齿,猛地抽出鸡巴。
    苏言空虚地睁开眼睛,看着穿着军服的英伟男人,淫荡哀求,“呜呜呜……给我……求您给我……”
    陆兆峰难得见他这般骚浪,掰开白臀又猛插进去,大鸡巴一阵操干,他的抽插并不是很快,却又深又狠,巨大的龟头如同一把磨钝的铁柱,毫不留情的冲顶进去,将湿滑柔软的内壁狠狠撑开,再迅速的抽拉回来,硕大的冠沟和肉柱上的青筋,都狠狠的刮搔着本来就很敏感的嫩肉。一进一出,一抽一拉间,大量的骚水被带出来,被肉体的撞击与磨擦搅出白色的泡沫,将两人的结合处都湿得一塌糊涂。
    “啊~~~好舒服~~~呜呜呜~~~好粗~~~好厉害~~~”苏言被肏得浪叫连连,身体的愉悦让他禁不住浑身乱颤,这样软腻淫贱的叫床,如同催情剂一般激起了陆兆峰的情欲,硕大的鸡巴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撑得骚逼抽搐搅紧,苏言也浪哭着狂扭细腰。
    陆兆峰猛地将骚青年摆成一个张开腿坐在桌沿的姿势,伸手抱住他的臀,用力的将鸡巴猛插进去,紧致的裹绞,娇媚的呻吟,都让男人情欲高涨,快速而又狠厉的在苏言腿间猛插猛抽!
    苏言的舞蹈服被撕得像个破布,一半搭在肩头,一半搭在腰间,掩不住无尽春光,更有一种被凌虐的艳光。陆兆峰巨大而又狰狞的鸡巴将他娇嫩的屄口撑到极限,将这个纤细而又清丽的青年狠狠贯穿,随着他的每一次律动,苏言湿润娇嫩的奶都会跟着上下摇晃,臀波颤浪,哭吟阵阵,任谁看了眼前这副场景,肯定都会血脉贲张,欲望冲天!
    令人头晕目眩的饱满与充实感过去之後,苏言终于有些吃不消,身体被他撞击得前仰後合,撑在身後的双手好像没了力气,累得发颤,声音也变了调:“啊~~~嗯~~轻~~轻点~~~啊~~~太重了啊~~!啊~~!”
    陆兆峰低头含住她上下跳动的嫩乳,声音低哑又色情,“不操狠了,等药劲过后,你又怎会记得我!”
    苏言脸蛋扭曲,只顾浪叫,“嗯~~~真的~~~受不住了~~~啊~~~好深~~~好深啊~~呜~~~”
    “这你就受不了了?”陆兆峰粗喘着,放慢动作,缓慢而沉重的抽插几记,再恶意的狠狠顶入,看着苏言呜的一声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后仰,一口咬住他的脖,“宫都在吸老的鸡巴,当真是个骚屄!”
    要是以往,苏言绝对早已羞愤欲死,可此时神志不清,只知道浪叫,双条腿牢牢的夹着雄腰,糜烂的花穴使劲往巨屌上送,那娇嫩的穴口被巨棒撑开成妖艳的粉红,艰涩的吞吐着他的巨大,尽管艰涩,却极尽配合。
    “啊~~~好舒服~~~骚屄好舒服~~用力~~~大鸡巴用力~~啊~~~好棒~~呀啊~~”苏言浪叫着,狂扭细腰,光滑的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两腿张开成最大的角度,努力吞吐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就算被撞击得前仰後合,也快乐地骚水四溅。
    “妈的,妓女都没你骚!”陆兆峰咬牙切齿,他简直爱死这个骚货,明知道自己从没有入过他的心,却忍不住霸占他的身体,射满他的骚穴。
    苏言半睁着眼眸,眼底是一片朦胧的水气,有些迷茫有些可怜的看着他,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看着苏言的表情,陆兆峰发现自己在对牛弹琴,顿时暴怒地一顿狂日。
    吃了药的苏言那受得了这种撞击,两条修长的大腿一阵乱颤,丰满的屁股被撞得噼噼啪啪作响,白皙的臀瓣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红霞,显示出主人极度性奋的状态,骚水狂喷,淫液顺着大腿不住流下来。男人打桩机一般的剧烈狂野的撞击,彻底显示出色欲与力量之美。
    一次次被开垦到骚汁狂喷,一次次被肏得白肉乱颤,骚穴抽搐,原本还在恩恩啊啊大鸡巴的叫,后来只剩下无意义的嘶喊呻吟,不知什么时候苏言竟主动以坐莲般的姿势坐在军阀的胯间,双手环着男人脖,如饥似渴像一个沙漠断水的旅者一般娇羞亲吻,丰满的屁股被陆兆峰两手抓着,像个电动马达一样被操纵着起起落落,一会儿又画着圈磨起来,磨得灵魂出窍,苏言仰着头长长嘶喊着痉挛不停,颤抖着倒在陆兆峰怀里。
    “啊~~~不~~~呜~~~我~~~不行啦~~~啊~~啊啊啊~~~”
    可大鸡巴军阀却越肏越猛,他猛地将坐莲骚屄按在桌上,强壮的身躯下压,掰开那对美腿又是一顿打桩,低沉的粗吼不住传出,光是用听的,就知道陆司令用多大的力气在“教训”那青年,原本就敏感淫荡的苏言更是死去活来,俏脸扭曲的放声尖叫,骚叫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惨烈,身也跟着一阵狂抖。
    “啊~~不要~~~不要了~~~求你~~大鸡巴~~~大鸡巴不要了~~啊~~啊~~~”
    陆兆峰喘着粗气地狠命狂送着,在苏言涣散湿润的目光就是成百上千下冲击,肉体的撞击声响个不停,苏言渐渐气弱如丝,眼神越来越媚,随着每一下猛烈打桩,身都是一阵痉挛,渐渐双手由男人粗臂转为环抱着男人那结实的背肌,跳舞的长腿死死夹住雄腰,使劲往上翘起,几乎恨不得男人的大屌把自己的骚穴插烂!
    “啊啊啊啊啊啊~~更粗了~~唔啊啊啊~~~好大~~~好粗~~宫~~~宫要坏了~~呜啊啊啊啊~~~”
    “骚屄!浪货!知道肏你的人是谁吗!”陆兆峰一边狂日,一边掰开他肥臀地用力抽打。
    “呜呜呜~~是~~~是你~~~呜~~讨厌~~~啊啊啊~~~司令~~~司令饶了我吧~~~呜啊~~~啊啊~~~”
    陆兆峰见他认清自己,爽得更是加快速度,要让这春药婊快点高潮,大手紧紧抓住那玩肿的小奶,胯下一阵乱捣,大鸡巴拔出来,再猛然轰下去,在这进进出出之间就是一蓬蓬温热的淫水被带出来,弄得苏言几欲死去,身上大汗淋漓遍体是水,白黑胴体交织在一起,一个光滑白腻,一个高大魁梧,一个忧郁艺,一个粗鲁霸道,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紧搂在一起,此时却显得异常和谐。
    在一阵急促得高速抽插,被身上沉重结实的高壮身躯压得灵魂出窍爽得魂飞天外的苏言凄艳尖叫着双腿乱踢,一双洁白的手臂在空乱挥,同时泪眼翻白,红唇张大,眼泪唾液一起流出,下面更是控制不住不断收缩蠕动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尽数浇在里面那插在花心的大粗肉棒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高潮了~~~唔啊啊啊啊啊~~~”
    “爽不爽!老肏得你爽不爽!”
    “呜啊啊啊~~好爽~~~呜呜~~~宫好爽~~大龟头~~大龟头插得宫好爽~~~”
    陆兆峰看着他淫贱的模样,原本的怜惜又变成滔天欲火,本来就没发射的大肉棒立刻变得更粗更硬,滚烫如热油,重新疯狂的抽送起来,撞得两人的交合处啪啪狂响,苏言更是发丝散乱,潮红遍脸,带着哭腔地在结实如黑铁塔般高大粗壮的身躯下起起伏伏,上下狂颤。
    紧接着又是几百下上千下的狂抽猛送之下,苏言骚躯乱颤,乳波狂抖,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吻痕,一滴滴的汗珠滚滚而下,两条长腿朝天翘着,脚背弓着,脚趾弯曲着,又是一阵阵凄艳哭叫后,抱着搂着高大魁梧的军阀全身痉挛着大泄特泄,喷个不停。
    陆兆峰更加疯狂,不但不停反而猛烈加速,狂顶狂捣得苏言白眼乱翻,湿发乱甩,在一阵每秒若干次的高频狠肏之后男人彻底怒吼一声,将一股股浓郁滚烫的精液猛射进去,喷在抽搐不止的宫腔里,射得苏言触电似地狂抖,竟是被浓精烫得再次潮吹喷水,这次不光喷出混着浓精的骚汁,下面的女性尿道也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陆兆峰垂头看去,更是下粗鲁猛顶,一边射精一边看他失禁潮吹,苏言被射得一抖一抖,失神的泪眼满是淫意,脸颊绯红迷离,等被大鸡巴军阀射满腹腔,苏言失魂地瘫在桌上,大开的白腿无意识地乱颤着,骚穴也一汩一汩地流着精,被注入雄精后,药劲似乎也缓了些,他不再浪叫求欢,而是屈辱地闭上眼睛。
    陆兆峰将哀羞的苏言抱到床上,高大的身躯半压着苏言,两人脸贴着脸,鼻尖都快凑到一起,粗重鼻息打在苏言脸上,让他越发面红害羞。
    今日虽然是陆兆峰救了自己,可还是被他强奸,苏言眼角含泪,内心纠结不已。
    陆兆峰不知苏言在想什么,只是慢慢解开军服扣,等脱掉军装,露出那健硕宽阔的胸膛,苏言瞧见他壮到不行的魁梧身躯,羞得又闭上眼。
    虽然了春药的苏言又骚又浪,可此时的青年却更加诱人。
    陆兆峰喘着粗气地瞧他的嫩脸,不一会又去揉他奶,苏言羞得用手去挡,又被陆兆峰一把抓住,强迫地按在两侧。
    “想不想做我的人?”
    额外故事:
    苏言爱写歌,最擅长情歌,当初就为小凤不知写了多少首歌,陆司令看了,一笑而过,郝副官也偷瞧几眼,觉得真酸,人就是酸,什么情啊爱的,奈何女人都好这口。
    郝副官对苏言是毫无好感,甚至觉得司令能看上那货,也纯属了邪,被下了蛊,估计等打仗就好了。
    这天,青在房写诗,无非是一些悲怀伤秋的酸诗,陆兆峰不知何时站在苏言身后,苏言吓了一跳,慌忙将诗收了,被大老粗司令抢过去,展开一看,竟写的是他,什么豺狼之心,残暴无情,也不知是元曲还是绝句,苏言在旁边瑟瑟发抖,眼圈不一会又红了。
    陆兆峰却没生气,只是把那破诗一扔,抱起苏言就强吻他,苏言含泪挣扎,渐渐的,又被男人热情粗暴的吻吻得动情,男人将他向后仰着的头死死按住,舌尖探入的口腔一阵乱搅,弄得他无处躲藏,娇喘吁吁,嘴角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又被男人的大舌卷入口,淫荡色情地啧啧作响。
    “呜~~唔唔唔~~~啊~~呜~~”
    每次苏言要说话,又被男人强吻堵住,苏言面红耳赤,眼神都迷惘了,可陆兆峰却双目清明,甚至惩罚性地脱掉他的亵裤,苏言以为男人要日他,欲迎还羞地分开大腿,竟是一副求肏的模样。
    陆兆峰吻着他发出闷笑,随后将桌上的毛笔插入他穴,苏言蓦地瞪大泪眼,屈辱挣扎,却被男人插入第二根毛笔。
    “夹紧!”
    苏言不得不夹住毛笔杆,冰冷圆滑的触感让骚穴越发饥渴难忍。
    陆兆峰狂吻片刻,猛地推开苏言,将双眼迷离的苏言抱在桌上,骚屄夹着的毛笔地对着宣纸。
    陆兆峰看他滴水的肉穴,粗声道,“你不是喜欢写诗吗,继续写,写到老满意为止!”
    苏言看着恶质下流的军阀,哀羞地落下泪,但他知道男人性,假如不做,估计又要“军法处置”,于是只能用骚穴操纵着毛笔写字,写得字歪歪扭扭,淫水顺着笔杆流在智商,陆兆峰拍了拍他的屁股,戏谑道,“果然是骚屄才。”
    等写完整张宣纸后,桌面到处是斑斑墨渍和黏腻的淫水,苏言也岔着腿软在桌上,面红如桃花。
    陆兆峰将那淫水诗句展开收下,低笑道,“这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苏言眼睛湿润地望着他,原本该生气,却又莫名害羞地垂下脸。haitangshu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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