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端了两碗馄饨上来,热烫的馄饨下肚,浑身都觉得溢满幸福。容谨起初吃不惯吊汤的味道,但也许是在红尘中待久了,渐渐地很多事情都适应了。月宜问他:“你喜欢吗?”容谨点点头,给她舀了一个:“这个挺好吃。”月宜笑眯眯地吃了,又看着自己碗里的馄饨说:“哥哥要不要也尝一尝我碗里的?”
    容谨迟疑片刻,默默从她的碗里舀了一个胖胖的馄饨吃了。
    也没有很难吃,鲜虾被切成两半,掺杂了猪肉糜,香气四溢。
    月宜期待地问他:“好吃吗?”
    他点点头。
    月宜望着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容谨可能已经放下心里的信仰了。尤其是夜里,他的吻那么炙热,那么急切,他一开始还会去遮掩自己的欲望,时间久了,就顾不及这些了。有一次月宜和萍飞出去玩,回来累的不行,容谨却在晚上抱着她,双手包裹住她的两只小肥兔子肉来肉去,那根肉棒抵在月宜身后,y邦邦得。
    月宜转过身子咕哝道:“我好累,今晚不要了……”
    容谨厚着脸皮小声说:“书上说的,多弄就可以很快有小孩儿……”
    月宜不理他,兀自睡觉,容谨也不好意思再累她,只得自己撸了出来。但是第二天早上仍是按着她折腾一顿,说是补上昨晚落下的。
    某天白日里,月宜调皮地和他玩闹,闹着闹着,容谨在她身上挠痒痒,月宜就躲来躲去,在他身上蹭着,容谨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起歪在榻上,还在她腰上轻轻挠痒,月宜扭着身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闹了……我错了……哥哥饶了我吧……”夏日春衫薄,小姑娘的衣领散开,露出翠绿色的肚兜系绳,容谨看着眼热,低下头咬开系绳,月宜偏着头:“你做什么啊?”
    容谨已经从她衣服里将那件小肚兜扯了下来,隔着衣服能看到微微挺立的小乳尖,容谨毫不犹豫地低下头隔着衣服含住,月宜娇声喊道:“啊,不要这样……还是白天呢……”
    容谨这才反应过来,抬望眼,日光明亮,窗户还大开着,小姑娘衣衫凌乱,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娇媚模样。容谨声音有些微的哑,着迷地盯着她说:“小乖,可以吗?”
    月宜明白他的意思,扭过脸儿羞涩地说:“那,那你别让冬璃他们听见……”他每次都弄得很厉害,她有一次喊得嗓子都哑了。冬璃第二天看她的眼神充满暧昧,姑爷看着冷冰冰的,没想到到了床上快把二姑娘欺负散架了。
    容谨脸上也有些热,每次做这档子事儿都好像不受控了一般,就想着将她狠狠地欺负一顿。他点点头说:“我捂着你的嘴。”
    月宜气笑了,他不说自己轻点,倒想着捂上她的嘴。“你越来越坏了,不理你了。”月宜推开他往床里边挪了几下,侧着身子和他置气。
    容谨抿着唇,只得拉住她的手腕低低地问:“你生气了?”
    月宜故意绷着小脸:“是啊,生气了。你要怎么样啊?”
    容谨没有哄过她,但是想起来有一次路过周月明的院子,不经意间看到卫寒均和周月明两人在树下说什么,周月明看起来脸色不善,卫寒均就将她抱住,不疾不徐地说:“月明,我错了成不?你说的都对,我都听你的……”
    容谨当时很唾弃卫寒均的软骨头,暗地里还狠狠鄙视了一顿,现在月宜和周月明差不多的样子,他更没骨气地学了卫寒均的语气对她说:“月宜,是我错了,你是对的,我听你的。”月宜扭过脸儿似笑非笑地问:“那你哪里错了?”
    容谨皱着眉头想想,讷讷地开口:“我不捂着你的嘴了。”
    月宜忍俊不禁,坐起身g住他颈子问:“那你弄那么大声音,别人都听到了怎么办?难不成你喜欢我被人家听到?”
    容谨赶紧摇头:“我不喜欢,我只喜欢自己听。”他抬起手抹了抹她柔嫩的唇低声说:“对不起,我轻一些。”
    月宜埋在他怀中,须臾,羞涩地开口:“其实,你那样弄我,我也不讨厌……”
    容谨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耳朵:“小乖,我现在很难受,你帮帮我吧。”
    月宜“嗯”了一声,容谨拉着她的手探到裤子里,她身体不好所以总是觉得凉,可是容谨就不同了,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又是夏天,难免不会躁动,身上汗涔涔的,那根肉棒又热又烫,都快y的受不了了。
    月宜的小手触碰到他身下的毛发中,然后在他的带领下握住那根肉棒。她朦朦胧胧见过几次,不甚清晰,现在这么密切地握住,才发现他那里真的好粗壮。容谨长相斯文秀气,再加上从小在寺里长大,身上总有一份清静恬淡的气质,可是他那里却和他一点都不像。
    容谨听见默不作声的,小手被他握住,在自己的肉棒上来来回回撸动,便咬着她的耳垂问:“你、你喜欢吗?”书上说女人都喜欢大的,那月宜是不是一样?
    月宜还是没说话,手心湿漉漉的,想来是汗水,可又隐隐传来腥膻的气味儿。
    容谨一手深入她怀里,摸着她的娇乳沉声道:“小乖,你怎么不说话?”
    月宜嘟囔着:“要说什么啊……”
    “我问你问题,你没回答。”
    月宜咬着唇瓣:“不喜欢……”
    “真的吗?”他手掌托住一只小肥兔子,掂了掂,“月宜,说谎不是好孩子。”
    月宜忽然直起身,望着容谨,眼底满含期待:“那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心里有没有我。”她的手贴住他的穴口,认真地说着。容谨身子一僵,她又急急地补充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的,你也不能骗我。”
    “有。”容谨点点头,喉头滚了滚,真诚地回答。
    月宜高兴地抱住他:“那你就不能忘记我了。”她说完就在他唇上亲了又亲,容谨压住她的小脑袋,热烈地回应着,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吸吮。容谨忽然拉开她的小手问她:“小乖,你换个方式帮帮我好吗?”
    月宜不疑有他,听话的点点头。容谨咽了咽,将自己的裤子飞快地脱下来,站在床头,露出那根粗壮的大肉棒说:“我看书上说,可以用嘴含住这里……我、我想试一试……”他有些难以启齿,这种方式对月宜来说是一种亵渎,但是心里又充斥了一种恶劣的快感,欲望战胜了理智。
    月宜怔怔看着那根沉甸甸的肉棒,回过神来吓了一跳,不由往后躲:“不要、不要,你那里,好吓人……”
    容谨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小乖,不吓人的。”他说着,一手托起自己的阳具,无奈地开口:“你就吃一会儿好吗?一小会儿。”
    月宜扭不开,反倒被他强势地拖到眼前,容谨在寺里要做许多活儿,力气不是月宜能b的。日光将他的大肉棒毫无遮拦的呈现在月宜眼前,这是她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双腿间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他那里和他的人给月宜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气势汹汹地从黑色毛发中耸立起来,因为激动紫红色的龟头仿佛婴儿拳头般大小,甚至上端微微弯起,渗出些许淫靡的汁液。容谨被她的目光弄的无法忍耐,干脆就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肉榜上:“你的脸滑溜溜的,你碰一碰它……”容谨看着自己的肉棒像一条大虫子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小仙女一般的月宜被他如此下流地玩弄,少年人心里愈发觉得兴奋。
    “好脏……”月宜抱怨着,也只是象征x地挣了挣,她本来就喜欢容谨,容谨又渐渐与之亲近,她也不会反对容谨在床笫之前的要求。
    容谨蹭了一会儿,就又扳过她的小脸,她的唇瓣贴在龟头上,他哀求道:“你尝一尝,求你了,小乖。”
    月宜迟疑片刻,还是听话地微微张开红唇,羞怯怯得含住肉棒的前端,汗味混杂着腥膻的男性味道在口中散开,月宜觉得有点恶心,不由得又吐出来g呕了几下,容谨赶忙拍了拍她的背问道:“月宜,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月宜撅着小嘴儿,怨声载道:“你、你也不去洗干净……好脏……”
    容谨脸上挂不住,不好意思地开口:“我给你倒杯酸梅汤,你稍等。”他套上裤子,给月宜倒了一杯,等她喝完,自己又去用冷水擦了擦那根还挺立着的肉棒,回到床前,重新拉过她,声音里带着央求的意味:“小乖,你再吃一吃,我刚才洗干净了。”
    这次确实味道淡了许多,月宜费力地吞吐着,他那里太大了,平常在裤子里看不出来,现在月宜才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她每次往根部含,容谨都会故意挺动一下腰部,好入得更深,月宜就抬手推他,他也不为所动,到了后来干脆就自己压着她的小脑袋,好像插穴一样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也不管月宜是不是恶心了,弄得她嗓子里难受的要命,呜呜咽咽,眼冒金星。
    他倒是舒服得很,又暖又sh又热的小嘴,再加上手下还肉着月宜胸前嫩生生的娇乳,以及那种肆虐的快感,都让容谨失了方寸,等他射出来,神经松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月宜感觉口中咸呼呼的,赶紧推开他,踉跄的跑到水盆边呕吐,直把他射进去的还有中午吃的午饭都吐了大半。容谨吓坏了,看着月宜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蹲在地上,上前急急地说:“月宜,很难受吗?你先喝点水,我去找大夫,别哭,别哭……”
    月宜只是摇头,也不让他去,容谨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打横将她抱回到床上躺下,心疼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难受。”他看着他的唇角都被自己弄破了,心里自责坏了,只好低声下气地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月宜咳了几声,犹疑了一会儿,仍是柔顺地说:“你下一次轻一些。”容谨怔怔瞧着她,似乎不相信她还愿意为自己做这种事。月宜却婉声道:“你那里、那里太大了,你不要那么用力。”
    容谨心中一热,不由紧紧握住她的手说:“月宜,你真好。”言罢,低着头便去亲她的伤口,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本来就热火高涨,不一会儿,两人就赤条条得,月宜的小穴已经湿润,容谨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月宜闷哼一声,倒也没有特别难受,反而贴得更近,自己有些着急地去套弄他的肉棒。容谨见状挺腰耸动,他心中疼爱月宜,是以这次温柔了许多,月宜的声音又娇又媚,容谨贴在她耳畔说:“小乖,说你喜欢我,说你会永远陪着我。”他每次都要让月宜说这两句话,月宜也每次都不断的重复。
    容谨和她闹了会儿便鸣金收兵,因着是白天,两人也不敢太放肆,生怕周月明撞见。容谨意犹未尽,与她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好久也不舍得分开。
    月宜趴在他怀中,想起方才水r交融,少年痴迷的目光还有爱怜的语气,不由甜甜地笑,她想,容谨应该是真的放下了,如果自己真的怀了小宝宝,容谨也不主动提要离开的事情,她就当自己忘记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很自私,可是她喜欢她,她不想和容谨分开。
    可惜,很快,月宜意识到自己错了。
    秋分那日,月宜和容谨在街上闲逛。周月明嘱咐两人,晚上她亲自下厨,一家人聚在一起乐呵乐呵,两人都早点回来。
    月宜应下,和容谨逛了会儿,午饭打算在那家馄饨店解决,刚坐下,月宜忽然想吃街东的千层糕,容谨说:“我去买,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月宜便在位置上等他,路途不远,顶多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然而,容谨这一去便没了影子。月宜望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心里面也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容谨去了哪里,到处去找恐怕自己也会迷路,她又担心自己先回去,容谨回头见不到自己也会着急,就这么一个人等到夕阳西下,又等到华灯初上,馄饨铺的老板都过来劝道:“夫人还是先回家吧,我们也要收摊了,夫人路上小心些。”
    月宜回过神,站起身,才发现双腿已经麻了,她扶着桌子站好,道了谢,往家走。秋日里的风凉嗖嗖的,透着萧索,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在骨头上划了几下,令月宜心头疼得难以忍耐。
    月宜走了半途,遇到了到处找她的夏珠。夏珠赶紧上前,看着失魂落魄浑身冰冷的小姐急急地说:“二姑娘去哪儿了?急死我们了,姑爷呢?”
    “容谨哥哥还没回去?”
    夏珠一怔,旋而问:“姑娘没和姑爷在一起?”
    月宜有气无力地说:“夏珠,我想回家,我好累。”
    夏珠不再多问,赶紧给月宜披上外套,喊了停靠的马车陪着她回到周府。
    (下一个故事接珠光宝气。骨科娱乐圈再加久别重逢……狗血狗血狗血……)ΓΘцЩёNщц.dё(rouwenwu.de)
    --

章节目录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御宅屋只为原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弗里敦的小柏林并收藏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