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霁会意,也不禁露出几分笑意,趁着吕峰熠习惯性地用纯阳无极剑对付雨霖铃剑时,忽然右手杀出阳明十二式,左手则忽然松开月宜拂莲手扣住吕峰熠的手腕用力一翻,吕峰熠一怔,他也听过岑霁的事迹,只当这小子性格醇厚,武功想必也是中规中矩,可是他却忽视了岑霁身后的古灵精怪的月宜。月宜见岑霁久攻不下,便忽然提醒岑霁突如其来更换剑招,吕峰熠必然来不及反应。
    不求一击致命,只求迅速脱身。
    月宜拉住岑霁的手说了句“咱们走”就立刻施展轻功越上墙头消失在黑夜中。
    吕峰熠和韩湘要追,何致暄却拦住他们说:“师兄,放他们一马吧。”
    “老五,这小子刚才所用的可是咱们八仙岛的拂莲手!”韩湘哼了一声斜睨着何致暄说:“是你骗了明桥那小子自投罗网,现在又充什么好心?咱们八仙岛得了剑谱,你也不亏。”
    “你们答应我只是拷问明桥,可是没说会这么虐待这个孩子,”何致暄垂下头说,“而且你也看到了,剑谱不在他们身上。”
    吕峰熠面无表情地说:“岑与之信誓旦旦说岑霁和神农谷拿到了剑谱,咱们才来对付岑霁和神农谷的人,看来,岑与之是在拖延时间。也许剑谱就在他手上。”
    那边岑霁和月宜来到一处破庙,将昏迷的明桥放到地上检查伤势。可惜,明桥的右臂已经回天无数了。他身上还有很多伤口,看起来像是被鞭打过。月宜忍着泪水一点点为他将伤口擦拭干净然后上药。岑霁从旁照应着,见月宜不胜哀戚有心安慰却也明白言语在这时候显得无比苍白。
    明桥额头滚烫,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儿是“岑大哥”“师姐”“师兄”,一会儿又是“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月宜泣不成声,将他揽在怀里自责地说:“都是师姐的错,明桥,如果不是我让你一个人走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岑霁也将月宜抱在怀里,两个人依偎着,心中对明桥充满了悔恨与痛惜。
    明桥是在两天之后苏醒过来的。小少年触碰到岑霁和月宜关切的目光还有些怔楞,好半晌才挣扎着坐起身激动地说:“岑大哥,师姐,你们没有事对吗?八仙岛有没有找你们麻烦?”月宜听了明桥苏醒过来第一反应是关心自己和岑霁,心里被紧紧地揪了一下,哽咽道:“我们没事,倒是你,明桥,是师姐连累你了。”
    岑霁亦拉住少年的手,眼底皆是自责:“岑大哥对不起你。”
    那天明桥带了萧珏往神农谷去,路上却遇到八仙岛的何致暄。何致暄之前在月宜走后去了一趟神农谷,明桥认得她。何致暄哄骗他说月宜和岑霁被泰山派围攻,明桥信以为真。可是走到半路明桥又觉得不对劲,待要查明时,韩湘却忽然出现,他的武功自然敌不过韩湘,韩湘为了让他说出岑霁和剑谱所在便对他进行虐待,还从他身上拿走了醉芙蓉。閱渎絟呅請椡:xROùROuωù.COm
    明桥讲到此处蹙起眉头看了一眼自己右边空荡荡的衣袖,抿了抿唇,却还是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没什么,一条手臂罢了,前有西域独臂刀客段青楼,废了一只手,又不是活不下去了。”明桥从小性格老成,虽然自己的手臂被歹人砍下,他难过却也很快就振作起来。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岑霁和月宜见他如此也不好总是提起此事,明桥失去了右臂,武功自然不能再和从前同日而语,好在他天资聪颖,左臂经过几日训练也渐渐恢复了几成功力。岑霁看他小小年纪身负重伤却还是起早贪黑的练习武艺,心中也着实有几分佩服。
    这日明桥正在练功,忽然一柄长剑飞来,明桥翻身用左手接住,迎面望去,却是岑霁温然含笑望着他。明桥不解地仰起头,岑霁则抽出自己的佩剑,刷刷刷挽了叁个剑花,旋而飞身纵起,手中长剑舞动于空中,剑势凌厉急速,令人眼花缭乱。他站定,对明桥说道:“这一招就是兰舟催发。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一招,一个疾便是其精髓所在。”
    说完,岑霁又忽然变幻招式,这一次剑招厚重而古朴,却又不失凌厉的风采,每一剑刺出去犹如长河贯日,极尽丰姿。“这一招便是阳明十二式地第一式。”岑霁又道。
    明桥道:“岑大哥的意思是……”
    “我经历过这些事渐渐明白了,武学无所谓正与邪。你学了邪派功夫不去伤害别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岑霁指了指他手中的剑说道,“单臂拳术与掌法都不好修习,倒不如用兵器学习剑招,于你大有益处。你若不嫌弃,我愿意倾囊相授。”
    明桥眼睛一亮激动地说:“岑大哥,我愿意学”
    岑霁拍了拍他的脑袋,欣然道:“好,那岑哥哥就教你。”
    月宜居住的地方是她暂时在附近乡间租的一处小屋,她推开窗户,看着小小的院子里一大一小,一个认真地教,一个认真地学。月宜笑了笑对两人说道:“岑哥哥,明桥,你们快歇歇吧,学起武来怎么连饭都不吃了。”她做了一大桌子饭,精致美味。明桥额头上亮晶晶的,月宜给她擦了擦汗,岑霁从旁道:“明桥很能吃苦。练得也很扎实。”
    明桥认真的目光中难以掩藏兴奋:“师姐,岑大哥的雨霖铃剑真的很厉害。我只是刚学了一点点便察觉到其中的威力。”
    岑霁说道:“这剑法最厉害的时候就是你悲愤绝望之时,感觉是穷途末路,看起来剑招衰败但实际上于绝望中又能忽然生出一股子戾气,让对手刚刚松懈之时招架不得。”
    明桥听得此处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弯弯唇角说:“那这剑法绝对适合我。”
    月宜牵起他的手说:“剑招待会儿再讨论,你们先填饱肚子。”她舀了饭先放到明桥跟前,明桥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左手做事,虽还有些别扭,但也渐入佳境。月宜又给岑霁盛好饭,打趣道:“师傅请用。”
    岑霁见她笑意盈盈,似枝头桃花,心中忽然一热,情不自禁凑到她耳畔低哑地说:“今晚也叫我师傅好不好?”
    月宜一怔,下意识地去看明桥的反应,明桥却自顾自地吃着鱼香肉丝无动于衷。她嗔怒着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下,嘟着小嘴羞答答地说:“你好烦,先吃你的饭。”岑霁见她耳垂都红透了,便上手轻轻捏了一下,眼看这小姑娘又嗔望着自己,不禁莞尔。
    夜里月宜取下朱钗,青丝逶迤,靠坐在窗边吹着夏日里带着花香的微风。岑霁在外面冲了个澡,刚进屋就看见小姑娘拨弄着长发,乖巧可爱地观望外面的风景。岑霁小心翼翼地走近,见她没有注意到自己,便忽然从身后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耳畔立刻传来小姑娘惊呼一声。月宜气恼地说:“你做什么啊?”
    岑霁抱着她一起倒在床上,身上还有一丝氤氲的湿气:“想你了。”
    月宜软软地说:“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啊。”
    岑霁目光炯炯地望着她道:“看见明桥这样子,我很害怕,担心自己有一天也会连累到你。”
    月宜连忙探出手指抵在他唇瓣上:“怎么会。其实明桥出事怪我,我不应该让他自己走的。我当时应该……应该……”她一边说着眼眶便蓄满了泪水,哽咽一下,又开始哭泣。
    岑霁心疼地将自责的月宜抱在怀中说:“我也有错。咱们以后好好待明桥,弥补咱俩的罪过。好吗?”
    月宜点点头,眼眶微红,认真地说:“嗯,咱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等他长大再给他找一个最好的姑娘。”
    岑霁笑了笑,抚在她的鬓边:“最好的姑娘我已经得到了。”他说完,俯下头碰了碰月宜的唇角,目睹小姑娘红着脸颊。他心里喜欢月宜这般娇羞的样子,便低下头如蜻蜓点水继续去亲她,眼睛、鼻子、唇瓣还有耳垂。月宜没有推开他,而是那么乖巧地任他摆弄。岑霁喉结滚动了一下,一下子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少年精壮的上身。月宜闭了闭眼,最后咬着唇瓣微微扬起头去吻他的颈子,岑霁闷哼一声,便也撕扯开月宜的衣物,上衣胡乱散开堆在月宜的腰间,有一种哀艳的淫靡。月宜微微缩了一下肩头,岑霁轻声道:“不怕。”
    那天晚上太过癫狂,月宜总还是惴惴不安的。尤其是他那个东西那么粗,放进去的时候又胀又痛。
    岑霁对上小姑娘有些委屈和害怕的目光失笑道:“我的小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
    “哪有……”月宜别过小脸儿嘟囔着。
    岑霁捏了捏她的粉腮温声道:“我当时末路穷途,小乖什么都比怕就站在我的身旁。”
    月宜听了这话,迎上岑霁缱绻的眼神,便在他胸前蹭了蹭婉声道:“你也是啊。”
    岑霁捏住她的小下巴,唇瓣衔住月宜的樱唇,他的吻不似原本的章法全无,而是如他的剑法一般,愈发游刃有余,舌头勾住月宜的一番嬉戏。她的舌头被他吸得麻酥酥的,眼尾微红,如同抹了一层桃红色的胭脂,岑霁微微离开一些距离,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小姑娘娇媚的姿态,只有这个时候,他的小乖如同最勾人心得妖精,令他欲罢不能。
    白日里清纯可爱,夜里则魅惑人心。
    只有他可以拥有。
    岑霁心里满足无比,抵在她的额头一声又一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大手握住一方嫩乳,不轻不重地揉捏。嫩红的奶尖在他掌心绽放,他屈起两指,轻轻拨弄着,感受他们渐渐变成两颗小石子。月宜嘤嘤娇吟,难耐地摆动着脑袋,哼哼唧唧地和他索吻,岑霁却很坏心的侧过头就是不让她满足,好整以暇地盯着月宜红着眼睛娇俏地和自己撒娇。她嘟着小嘴,细细地央求着:“岑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尾音柔腻,如同一阙最魅人的曲调。
    “求我。”岑霁吐出两个字,贴近她的唇瓣,她想要碰触,他却就是不肯让她得逞。
    月宜委屈地想哭,女孩子在床上总是希望情郎能够不停地亲吻自己,然后她缩在他怀里,如同靠近一棵大树,充满了安全感。“坏蛋,你欺负人。”小姑娘眨了眨眼,泪珠子就开始滑落。
    岑霁本来只是逗逗她,没想到小姑娘真哭了,一时间十分自责,赶紧吻去她的泪水心疼地说:“小乖不哭了,是哥哥错了。”
    “你总是欺负我。我当初喜欢你,你就无动于衷,还故意疏远我,一声不吭离开神农谷也不带着我,”月宜开始气咻咻地算旧账,“那次我让你亲我,你也是好半天才主动的。我不要理你了。”
    岑霁哑然,听着她的指责苦笑道:“都是我的错,月宜,哥哥以后不会了。”他顿了顿认真地说:“我想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欢你了,可是我那时候不想连累任何人,而且我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儿,所以就一个人离开神农谷。后来我以为萧珏掳走了你,当时就下定决心,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拼死也会保护你。”
    月宜听他表白心意,顿时心里的闷气都消失了。小姑娘就爱听这种话,尤其是岑霁平常过于稳重自持,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剖白自己的内心给月宜看。她甜甜地笑:“那我和那个葛玉萝谁好看?”
    “你。”岑霁没有丝毫犹豫。
    “嗯。”小姑娘很骄傲,很满意。
    岑霁捏了捏她的鼻子低着头去吻她,双手从那一双丰满的奶子下移到了挺翘的臀瓣,忍不住狠狠抓了一把,小姑娘呜呜两声,眼神指责他又弄疼自己,岑霁咬着她的唇瓣模糊不清地说:“小乖,吃一吃我的肉棒吧。”
    上回小姑娘只是亲了一下,根本不够。岑霁心心念念着让小姑娘给自己舔一舔,只要一次,他就满足。
    月宜咬着素白的手指犹豫了一下,岑霁埋首在她胸前又啃又咬,然后着迷一般轮流吃着她的两个小奶尖,上面还有浅浅的奶香味。“小乖,就一次,好不好?”岑霁哑声蛊惑着月宜。月宜最终还是轻轻点了一下头,岑霁大喜过望,赶紧脱了裤子露出自己坚挺的大肉棒,月宜羞的赶紧闭上眼睛。
    (从前那个坚持绝不进行婚前性行为的岑霁同学去哪儿了呢?)
    --

章节目录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御宅屋只为原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弗里敦的小柏林并收藏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