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影西斜,愉贵妃传人来请江策和公主去用晚膳。月宜被他闹了一下午,也有些困顿,在他怀里眯了一会儿,便听到江策喊她起床:“还在睡吗?母妃让咱们过去用晚膳,你不是饿了吗?带你去吃好吃的。”
    她费力的整了睁眼,抬手掩口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好困啊……”
    江策贴了贴她的颊边,哄道:“好了好了,先去吃了晚膳,然后再回来睡。”
    月宜垂着眼“嗯”了一声,小模样异常乖巧。江策喜欢得紧,又在她脸上亲了几下,没成想,自己用力过度,小姑娘的下巴上印出了个醒目的“吻痕”。江策怔了怔,拿手轻轻抹了几下,没成想月宜皮肤太娇嫩,这下子印子颜色倒是更深了。他轻声笑了笑,拿了镜子指给月宜看:“你瞧,待会儿母妃肯定要看到的。”
    月宜一瞧,立刻秀眉蹙起,轻轻推他一下羞恼地说:“你怎么这样啊……坏蛋!”
    “没事儿,谁会盯着你看啊,谁敢盯着你看,我就打谁。”小王爷挥了挥拳头,然后嬉皮笑脸地说,“给你盖个章,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月宜啐他“没有正形”,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若要一直挡着倒有点欲盖弥彰,江策给她找了领子高一些的衣服堪堪遮住,月宜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江策从后面环住她笑道:“好啦,就只有我母妃在,不要紧的。”北方不拘小节,江策还真不怎么当回事儿,就算让母妃看到又能怎样,人是自己的,谁都抢不走。
    可就是因为他的母妃在,月宜才不好意思。愉贵妃若是看到了肯定会想到两人之间的亲密行为,她会怎么看待自己呢?觉得她轻浮?她却不知愉贵妃最了解自己的小儿子,所以当月宜有些扭捏的脱下外衣低着头坐在一旁,露出下巴上红色印子时,愉贵妃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当着月宜的面愉贵妃不好说什么,只得在桌子下面看不到的地方狠狠踢了一下江策。
    江策一愣,扭过头不解地问:“母妃,怎么了?”
    “你还不给人家公主盛点汤。”愉贵妃白他一眼。
    江策“哦”了一声,月宜忙道:“我自己就可以的。谢谢娘娘。”江策却拦住她笑道:“没事儿,我替你盛。”说着便行云流水的给她盛好了汤,顺带吹了吹,觉得差不多了才放到她眼前说:“尝一尝。我母妃小厨房的饭菜很好吃的。”
    愉贵妃瞧着儿子献宝一样,暗地里失笑,面上却是温言道:“都是自己人,公主不用拘束,喜欢哪个菜就多吃一点。”
    她那一句“自己人”让月宜红了小脸。
    江策笑眯眯的,一边吃饭一边在和月宜说着哪道菜好吃。愉贵妃瞧在眼里,也觉得有趣,这只顽劣的小猴子也有这么俯首称臣的一天。用过晚膳,愉贵妃支开江策,带着月宜来到寝殿想和她说说话。愉贵妃性子柔和,有点像月宜的母后,再加上她是江策的妈妈,月宜对她也有几分亲近。
    愉贵妃屏退了旁人,端详了一会儿小姑娘芙蓉面颊,见她微微侧过小脸,不安地绞着手指,便含笑说:“别怕,我只是要和你说说家常。”她顿了顿便问道:“阿策待你好吗?”
    月宜点点头,想起从南凉到大魏这一路,江策对自己的无微不至,轻声说着:“回禀娘娘,他……小王爷待我很好。”
    “你不用称呼他什么王爷不王爷的,喊他名字就是。”愉贵妃坐得近了一些,笑了笑说,“我之前一直都在想,我家这小子得找个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制住他。没想到遇到了你,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哪里还用调教,自己就麻溜地贴上去了。”
    月宜听她这么说更是不好意思。愉贵妃拍了拍她的手背温言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月宜,你是个好孩子,我的儿子不能说是最好,但是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知道你对大魏心存芥蒂,可是事已至此,我希望你们可以在一起,过得快乐,过得开心。”
    月宜轻轻“嗯”了一声。
    愉贵妃笑笑,亲昵的捏了捏月宜的指尖笑着说:“那我就把我这顽劣的儿子交给你了。我会待你像自己的女儿一样。他要是敢欺负你,我一定教训他。”
    回去的路上江策问月宜:“母妃和你说什么了?”
    月宜回想着愉贵妃的话撅了撅小嘴说:“娘娘说,如果你敢欺负我,她就教训你。”
    江策揽过她的肩膀笑着说:“这就有撑腰的了,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是啊,看你还敢不敢对我不好。”
    他捏了捏她扁着的小嘴笑道:“嗯,以后我一定对你非常非常好。”
    小王爷要大婚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魏。临近婚期,却又适逢东北地区有零星叛乱,江策这几日有些忙。愉贵妃便招了月宜入宫相伴。薛晨上次看到月宜还是和堂姐入宫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同安郡主在小王爷跟前吃瘪,自己也被小王爷堵了一句。他脾气好,倒也不怎么计较,只是对那个南方来的漂亮小姑娘印象很深。小王爷将她牢牢地护在怀里,她只露出如玉的面颊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双眼睛好像是澄澈泉水,令人见之忘俗。
    薛晨以为他们不会再见面了,没想到某次入宫正好遇到在宫里暂住的月宜。他一下子就认出月宜,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于是鬼使神差的,薛晨走近几步,站在小亭外恭谨地请安:“见过公主。”
    月宜正和几名婢女说着宫里新出的花样,听的有人唤她,回眸一瞧却是一名清俊的少年。她觉得有些面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只得礼貌地回应说:“见过公子。”说完,一旁有婢女稍加提点,月宜这才回忆起是那天和同安郡主一起的锦衣少年。
    薛晨听着月宜清甜的嗓音笑道:“冬日寒冷,公主在北方可还适应?”
    “嗯,一切都好。”她身上穿的还是南凉样式的衣服,想来应该是江策给她置办的。薛晨以前听说那个小王爷天不怕地不怕,独来独往的,没想到他也会有细心的一面。
    “在下曾去过南凉,风景秀丽,就算是冬天,也有一丝旖旎风情,令人流连。”薛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提起南凉。
    月宜怔了怔,听着他这般说便想起来如同梦境一般在南凉的情景,那时候她还是不知忧愁的南凉小公主。没想到,一夕之间,却是天翻地覆了。
    “公主还念着南凉?”薛晨见她默然无语,神色有些黯然便试探着问。
    月宜点点头诚实回答:“家乡所在,怎么能忘记呢?”
    “那,您还要回去吗?”
    月宜笑了笑,如同皎皎明月的柔婉光辉,让薛晨有一阵的失神:“江策说了,我想去哪里他就带我去哪里。”
    薛晨笑了笑便告辞离开了。
    江策风尘仆仆的回来直奔宫里来找月宜,他抱着她,一手在小姑娘饱满的酥胸上揉了揉低低的抱怨说:“我听说你今天和同安郡主的堂弟说了好几句话,你和他说什么啊?”
    月宜不疑有他,想了想说的话,便靠在他怀里轻声细语地回答:“偶然碰见了啊,他说他去过南凉,还问我想不想回去。”
    “怎么,他还想带着你去南凉?”江策眯了眯眼,瞬间有种想掐死那个白面书生的冲动,“你是我媳妇儿,他凭什么想带着你走?”
    “人家没说要带我去啊。”月宜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错觉。
    江策哼了一声,不屑一顾。那个白面书生就是想拐走他的小媳妇儿,不成,他得看牢。于是他紧紧抱住月宜,脑袋搁在小姑娘肩窝处闷声闷气地说:“他就是有这个意思。以后离他远点,不许和他说话。”
    月宜对薛晨也没什么好与坏的印象,江策这么说他便应下来。自那之后再不小心遇见,月宜都主动避让离开,再没有和薛晨交谈过什么。后来偶尔听说薛晨被调去了南凉,却一直都未曾娶亲,伤了不少女郎的心。
    东北战事解决完毕,小王爷终于娶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媳妇儿。婚礼上,小王爷耐着性子喝了几杯就鸣金收兵。
    开玩笑,良辰美景,岂能浪费在喝酒上?
    洞房花烛夜,小王爷裸着身子覆在月宜身上,下身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操干着。架子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再伴随着两人肉体碰撞的声音,月宜羞的面红耳赤。江策却是性致高昂,粗硬的大鸡巴在她的花穴里横冲直撞,嘴上荤话不断:“小媳妇儿,你下面都快发大水了,怎么这么多的水?真舒服,小淫娃,我天天都这么操你好不好?”
    月宜带着哭腔的颤巍巍的声音响在江策耳畔:“你……你轻一点……啊啊……”
    江策粗喘着说:“不行,轻了怎么操的你爽?”于是乎,小王爷又是一番迅猛的抽插,之后又让月宜趴在床上从后面操,还抱着月宜在屋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操干:“月宜,以后夫君天天操的你下不来床,你就躺在床上,让夫君操个够。”小王爷可着劲儿的折腾小媳妇儿,直让月宜哭晕了过去才罢休。因为此,小姑娘又是好几天都不理他了。小王爷便只好做小伏低,天天围着媳妇儿转,让晓光和平远都觉得很没脸。
    大魏统一大业最终完成,而魏帝却已经是风烛残年,他自知大限已至,好在储位已定,江镌顺利登上皇位。临终钱,魏帝握着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说着:“善待你的兄弟……”手足相残,古来有之,魏帝已经尽力在避免,可是此时此刻仍然心有不安。
    江镌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刚毅的脸上露出肃然的神情。只是魏帝至死都没有得到想要听到的答案。
    江镌不会赶尽杀绝,但是那些曾经与他有过储位之争的兄弟他不会手软。登基之后,他火速地处理了那些心怀怨愤的皇弟皇兄。好在这其中并不包括江策。可是江策还是跪在他面前恭谨地说:“皇兄,臣弟一介莽夫做不来什么王爷,臣弟只想带着妻子四处走走,享受普通人的生活就好。”
    江镌看着他,似乎在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很久,他站起身来到江策面前叹了口气:“你还是为了维护那个南凉的女人?”
    “如果连妻子都不能保护,臣弟还算是人吗?”江策抬眸,毫不回避地与之对视,“皇兄,臣弟没什么野心,也从来没想过储位,这些皇兄都知道。臣弟不敢为那些已经去世的兄弟们辩解什么。事到如今,臣弟只想离开这里,和妻子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江镌忆及江策小时候跟在自己身后骑马射箭的模样,兄弟之间自然还有情分在,但是生在帝王家,终是身不由己。他闭了闭眼,背过身去沉声说:“去吧。”
    南凉已灭,他在南凉作为质子的屈辱已经报仇雪恨。
    愉贵妃自魏帝离开后就在佛堂里念经诵佛,既是思念魏帝,又是保全自己和两个孩子。她知悉江镌准许江策离开激动地说:“好孩子,离开这宫里,带着月宜,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不要再回来。”
    “可是母妃您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愉贵妃怜爱的抚摸着自己这已经长大的儿子欣然含笑:“母妃不会有事,母妃在这里守着你父皇,并不害怕。再说,还有你皇姐,你不必担心我。”
    江策劝不动自己的母亲,只能狠下心肠离开。
    月宜陪在他身边跟着给愉贵妃磕了个响头。愉贵妃扶起两人,眼底含泪:“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母妃,您要保重。”月宜潸然泪下,依依不舍。
    不久,宫里传出消息,秦王因病过世,秦王妃也很快追随而去。民间感慨,骁勇善战的小王爷英年早逝,实在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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