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透的镜面清晰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不比之前乐安送来的、偶作梳妆的小镜,硕大的铜镜镜面中,高大的年轻男人操控着怀中娇小的少女,莹白的玉腿被大大分开,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在烛光跳跃中诚实地展示着两人的狼藉秘处。
    “嗯…啊……”
    雩岑酒醉后的小脸尚还泛着懵懂的红,身后之人用后入跪姿深插几下后便又像是不满地将她双腿分开,在镜前摆弄成如此模样,略带珀色的粗硬毛发被她不断喷涌的水儿沾湿虬结成一团,沉甸甸的卵蛋湿黏地拍打在穴口,紫红色的肉棒仿佛镀上了一层蜂蜜,窄臀抽送,干得又狠又快。
    视线模糊,醉酒宕机的大脑似乎有些不能理解自己当前所处的境况,镜子中的隐约面庞令得少女眯着眼只能不断倾身靠近铜镜,想要将身后的人的面孔看得更清晰些,喜服衣襟大开,就连裙摆也被泥泞地高撩在腰间,两人结合处的体液几乎滑腻地浸透了身后男人的胯间,一手可握的酥胸早从不知被扔到何处去的肚兜中释放,大大咧咧地露在衣襟外,随着男人的不断顶弄上下跳跃。
    “啊哈…嗯嗯……好快…啊……顶坏了…呃……”
    少女下意识捂上小腹,轻薄湿热的掌心似乎能感觉到皮下不断抽插的惊人力度。
    意识与身体分离,敏感的身子依旧诚实地夹吸着男人的欲根,湿热的软肉如同一层层密不透风的网,雩岑只感觉小穴尽头那个紧缩的小嘴都要被汹涌的肏干捅开,欲液若堵不住般随着男人的抽插从穴缝中小喷而出,湿哒哒地落在地上。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小手再一次摸上冰凉镜面,眯着眼的小脸方欲凑近,便被突而凶猛扯过,被强行压着头与身后看不清面孔的男人亲上了嘴。
    探入的长舌熟练地缴过口腔的每一丝缝隙,然吮吸的力道几乎令迷迷糊糊的小姑娘认为对方只不过把她当作了一杯好喝的饮料,一点一点榨干她的全部,就连樱唇也被极尽窒息的一吻亲得发起肿来。
    “瞧…多美。”
    一吻而罢,仍旧有些学不会接吻的雩岑缺氧得直头晕,胸口的半解的盘口被有力大掌完全扯开,其上镶缀的珍珠啪啦啪啦落了一地,就连承受不住的领口也半解着掉下了肩头,红扑扑的迷蒙脸外加一副显然被人狠狠侵犯过的娇艳模样,就连唇角晕开的口红上都沾满了男人气味,更不提扑哧在淫穴中抽插的巨根,不禁令得男人的肉棒又无端粗硬几分。
    身上的衣物在两人交合之间不断摩挲,仿佛有些累赘,可渐渐虚化的琥珀眸显然对此颇为着迷,喜服的红更像是从无数敌人的脖颈中喷涌而出的鲜血,一步一步,终究被他践踏在了脚下——
    特别是,怀中之人的身份,此刻更是个新嫁娘。
    近乎着谜般地对着镜子吻上雩岑嘴角晕开的唇红,喧天的怒火在无形间转化为更为渴求淫腻的性欲,同样相似的情景,乍似昨日重现。
    “哈…”男人身上的喜服几乎被完全脱尽,除却掉落在踝脚、顾不上踢开的喜裤,几乎是全裸地插着面前这个衣衫不整的新娘,除却正统拥有的新郎身份,心中掩埋的背德感熊熊燃起,像是在新婚夜从不知名地方闯进,强行侵犯新娘的野男人,将自己的精液一泡又一泡的灌进那个本该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嫩穴里,过分的刺激几乎令抱着少女的手臂都轻轻发起颤来。
    “你本该就是孤的…”雩岑迷茫着脸,却感觉身后的男人像是突而受了什么刺激般扒开她的臀缝便以几乎要将她捅烂的速度往里肏,又深又狠,低喘的呼吸伴着抽插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孤早该侵犯你,在地牢…嗯…在那个狗屁玄拓来之前的时候,你就该是孤的东西…”
    他捏着她的下巴摆正,不断细碎地吻过她的脸,她的耳廓,她高昂着的,满是汗的脖颈。
    “掰开穴儿…主动求着孤,舔着孤的鸡巴让孤肏你…处子膜破了也没有关系,流血也没有关系…求着孤不要停,一泡一泡将浓精射到你的最里面,肏上了孩子也挺着大肚子一刻不停地被孤继续肏…吸着你的奶肏你…啊…阿岑…我的…我的,肏过你的脏东西都该死…骚穴只有孤能肏…将你绑在地牢,每天都灌精…射进去…嗯…求着孤射进去……”
    掩藏的占有欲在此刻尽数显露,黑暗而残忍,就像小姑娘曾一直觉得自己自与面前这个男人确定彼此关系后他的性格似乎温润了许多,对于二人刻意不提及的过去应也淡然而过,哪知压抑许久的恶龙终究不会变成高高在上的圣神,只会在对着他私藏在山洞里的亮晶晶的财宝时,露出那为数不多的笑容。
    他很在意,一直,都很在意。
    就像他深埋在骨血里的恶毒从来没有一天消失过那样。
    只不过,他愿意为自己的财宝营造出她所喜欢的模样,悲天悯人?悬壶济世?…笑话,世人个个都是白眼狼,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又何尝能怜悯他人?
    可笑,多余的善真是太可笑了。
    可恶龙为了自己的财宝愿意去做一切可以令她开心的事,好事也好,杀人放火也罢,只要她开心,其实这些事本质上对他有何区别麽?
    并没有。
    他本来就是恶龙啊。
    他从来不需要什么公主,喜欢什么,将它变成自己的财宝不就行了?只会因他哭而哭,让他笑而笑,永远不会背叛他,乖乖地,躲在他的山洞,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只属于他,只能属于他,令他可以每夜每夜的安枕入眠。
    曾经摸过她的人太脏了…他得花时间好好擦干净才行。
    一如雩岑并不知道零随此生最为后悔的事,便是没有在地牢那时直接要了她。
    她还是干净的,纯洁的,没有受过任何男人的染指。
    制造不在场证明也好,假意配合搜宫也罢,再不若多费些心思将落水的她制造出一副假死的模样,然后偷偷囚在地牢里,天天肏她,她骂他也好,打他也罢,甚至变成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只要能被他肏,日日都插在她的穴儿里,射出来的精液让那香舌一口一口吞进去,她只能熟悉他的味道。
    离经叛道的想法日日发酵,以至于男人曾都想好,他该怎么摆弄他的小奴隶——
    在批阅奏折的时候令她俯伏在他的书桌下吃着他的欲根深喉吮吸,在外臣来访时,悬上客殿内那帘鲛人鳞片所织的单纱,外头的人看不见里面,可他却能看到外面,他的阿岑扒着她的穴儿请他肏进来,他还要站在纱前,当着那个外臣的面,抱着他的小奴隶尿在那个人的身前。
    每日的晨勃再也不必自行纾解,小穴含着,小口张着,将每日清晨的第一泡精都撸着射给他的好阿岑,让她伸着舌头接下,再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吃得小肚子鼓鼓的;他还要给她做那些好看的衣物,他的小丫头必须是最美的,最好脖子上还挂着那些个猫儿都有的铃铛,被他撕开衣物狠狠肏时,总能一下下发出悦耳的铃铛声。
    他想要她的全部。
    身体也好,归属权也罢,没有人能碰她,没有人。
    他就像个反反复复的变态,狠下毒手想要她命的是他,曾经深入濯黎宅邸想要掐死她的也是他,甚至于新婚之夜玄拓闯入的强暴也是源于他的手笔与设计,只要她回了玉清府,他安插在期间的奸细,足够令她死透多回,况且人是死在他玉清府的,又跟他天帝一脉何干,坐不过看在濯黎的面子上给与一些些的名声与追封,发个文表示哀悼罢了——
    逝者已逝,身后之事,不过是做给他人看的。
    可若任由她留在广居少阳府,留在九重天,终究是个祸患。
    他不可能在濯黎的府上杀人,三清与天帝一脉一旦开战,其后果暂先不说…恐怕,隔岸观火之人亦会趁虚而入。
    这是他赌不起的。
    那日玄拓强暴她时,他就站在外头。
    明明千疮百孔的心本早该波澜无惊,他那时却咬酸了牙,鬼知道有多少次他便如此想那样闯进去,将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拉下直接割了喉,谁管这是上界曾经的战神还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喽啰……他只想杀人。
    她被那人的鸡巴肏得是痛还是爽?为何还是下贱地流了这么多水?她在濯黎的身下也是这样放荡麽?那样肮脏的精液灌到她的穴里,她会不会这样怀了别人的野种?
    或许是他疯了,他一直都是个疯子!
    沸腾的怒意不断上涌,娇嫩的女体被因此掐出一道道发红的指痕,布满红丝的琥珀眸狠狠锁着镜子里两人的交合之处,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凶狠肏入,在小姑娘娇嫩的腿间都晃成了残影,雩岑忍不住地往前仰倒,却被男人一把拽回固定,只能嘤嘤呀呀的捂着不断鼓起的小腹,破碎地都有些叫不出声来。
    “孤肏你肏得可爽?你爽了吗!你爽了吗!…”男人大动着,粗喘的气息深得吓人,清俊的脸狰狞得可怕,“孤比那些男人大吗!骚货…!孤肏得你爽了吗!…你叫啊!…还是孤不够大力,肏不烂你的骚穴…嗯?…”
    “我…不是…啊啊啊…”宫口被霎那间顶破失守,冲脑的酸胀感灵雩岑不断摇着头掉起泪来,懵懂的脑子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后之人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凶狠,硕大如毒蛇般挺翘的龟头几乎整个挤进了她的宫口,最深处死守的秘密被窥探,穴肉猛缩,在淫液汹涌间,前端肿得发胀的小豆豆也猛然与桌脚磨了一下,另一个小口翕张,一股一股失禁地喷出无色的液体来。
    “啊啊啊啊…顶坏了…里面…啊啊啊…肏透了…呃…好大…太深了…太深…啊啊啊…唔——”
    仙与神是不需要排泄的,过多的水分或吃下的东西都会转化为精纯的能量,借由毛孔散出,达到巅峰失禁尿出的液体,其实与普通的口水、汗液等体液差不了多少。
    男人着迷地锁着镜子里那朵精致的、不断在他抽插间喷涌出水液的小花,花瓣朝外开着,因为长时间的蹂躏肏浓红肿成鲜艳的玫红,高射而出的尿液哒哒打在镜面上,然更多喷涌的淫液有的流进股缝,从小屁股后面黏糊糊地滴下或蹭在他的腹肌上,小菊穴都被打湿了去,沿着内侧的腿弯一路蜿蜒,最后拉成淫靡的银丝落在了地上。
    窄臀因过度的挤压几乎抽送不动,小姑娘就连脚趾也在一瞬间弯曲,纤长的身体向后绷紧成一只倒弯的粉红小虾,大脑瞬间空白,几乎下一秒就感觉要喘不过气来。
    逆着巨大的阻力深挺数十下,肉体的拍打声急促若雨点,在高潮间二次受激,高度绷紧的身子几乎透彻到清晰地映出肋骨,内里的淫液随着零随的大力肏干潮吹而出,高射的淫液二次覆在了面前的狼藉的铜镜上。
    翕张的铃口在某一次撞入宫口内后猝不及防地爆射而出,两人因这段时间的多事,已是有一段日子未曾行房,过多的精液盈满小小的子宫,晃晃荡荡,似乎都将小姑娘紧致的小腹顶起一块。
    哐当一声,雩岑再次被大张的玉腿顶靠在境前,无意识摩挲的手指似还能感受到镜面上残余的温热,便觉身后之人轻轻抽身,射过后几乎没有何变化的硬挺肉棒从她的体内抽出,被翻过身来的小姑娘下意识翕动几下穴口,可实实堵在子宫内的精液却无一渗漏。
    结…结束了。
    男女性器拉出粘腻的淫丝,零随的铃口尚还沾着几滴未曾泄尽的白浊,抬手却接住了某只一瞬间神经放松昏死过去的小白兔。
    相拥间,雩岑因饮酒过烫的体温暖着零随的胸口,一下一下吹出的酒气柔乎乎地蹭在男人肩窝,像有什么魔力般,一下便安抚了零随尚有些燥热妒忌的心。更多圕籍請訪問:ROцЯοцwц(肉肉屋).οrɡ
    ………
    “啊….嗯……”
    扑哧扑哧的搅水声如在耳侧,仿若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支着一叶扁舟逆水而去,望不尽远路,只可随波飘荡,任意东西。
    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浪,在神魂飘荡间将小舟高高顶起,又深深落在满是褶皱的海面上,远处海平面的阳光强得刺眼,雩岑忍不住抬起手想要遮挡这侵袭而来的阳光,却在又一次高抛而起的浪潮中被温热地高高顶起,像是海面都被烤化了般,脱离小舟被抛在半空的她只觉身边的空气都烫得吓人,深深的、禁锢地,将她包裹,抛出——
    海面深邃的蓝令她眩晕不已。
    或许是浪潮的颠簸,还是因为空气中几乎滞黏在她身上的水蒸气,令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不安,耳边隐约响起似梦似真的女子声音,却寻找不到源头。
    在哪…在哪……
    她左顾右盼,然身体只是下坠——下坠——
    扑通一声,她掉进海里的一瞬伴随着却是额角突而传来的剧痛。
    海平面好硬啊…
    双眼疼的泛起泪花,雩岑下意识捂住额角,脑海中沉沦的意识还在思虑着为何是头先着地,然耳侧女子的呻吟声却愈发清晰,微眯的杏眸浅浅睁开,却瞧见胸口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正揉搓吮吸着她的红樱,身下动荡的巨大幅度,正不断将她的脑袋撞向床头。
    “啊…哈…啊啊啊……”
    小嘴微张,不受控制的呻吟声不断哼哼,无意识半搭在男人肩头的小手猛地攥紧,被干得又酥又麻的小穴几乎失去了知觉,小肚子内随着男人的抽插晃晃荡荡,也不知在她昏睡期间被射进了多少精液,像是吃饱了般,略略圆乎乎地鼓起了一块。
    穴里夹着的粗硬倏然加快,媚肉越搅越紧,几乎已然合不拢的玉腿被沉重的身子压得分开到极致,两团小包子随着顶干的幅度越跳越高,然愈来愈快撞向床柱的脑袋却铿铿作响,将小姑娘撞得头晕脑涨间,几乎要被撞飞的身子却只能死死抓着男人的肩头,嘤嘤呀呀说不出话来。
    本就濒临爆发的快感在瞬间汹涌而来,顷刻间将雩岑推上了极乐的巅峰,小穴猛力收缩,潮涌而出的花液在快到几乎晃成残影的抽插中飞溅而开,零随深深搂住她,最终在狂乱地吻上她小嘴的同时,深深插入宫口,床柱发出清脆的磕碰声的同时,将爆射而出的精液再次喷射进了她的小肚子。
    一番缠吻,被性欲支配的理智才缓缓回过神,正当零随后知后觉,有些懊悔地想要抚上身下小姑娘额头已然肿起的大包时,便觉娇躯像是受惊般的猛然瑟缩一下,偏移躲闪间,竟是逃出了男人的桎梏,抓起散乱的被子缩在墙角,如小鹿受惊般地看着他,满脸紧张而无措:
    “你…你是谁?”
    愕然间,杏眸中盈满的陌生与害怕在一瞬间将见惯了上界大小诸事的零随都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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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段重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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