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囧事 作者:酸老太

    分卷阅读20

    上“打起架”,跟打了鸡血一样演起了一段才子佳人版苦情戏,这时候只怕火烧房子他们也停不下来了,那寡妇很有一把演技,推推嚷嚷折腾了很久,真的是很久,连亲带摸的足足有两刻钟,那秀才着了魔一样死命地将她那一身衣裳扯成破布片儿,一会儿两条白花花的人影就滚做一团儿了。

    这时候女子尖叫了一声把两个在墙角打呵欠快睡着的人从瞌睡边缘拉了回来——

    “你个混帐东西!小妇是有相公的人,相公马上要回来了,你出去,疼!!”

    “清河,我这就出来,有来有去,是也不是,这儿经久没人来了吧,疼是自然。”

    “啊!!太...你个死人......果真一点都不留情......”又是一顿细声嗔怪。

    “这宝贝,其他女人爷都不给,全都留给你这张爱吃独食儿的小嘴吮了,还不够留情么?我的清河,还有一半儿卡着呢,也都给你好不好?”

    “啊唔.......”

    被惊醒了的二少和掌柜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偏偏那水汽润泽叽咕叽咕的声音还大得很,床厅吱呀吱呀地像一只老鼠咯吱咯吱啃着两人脆弱的神经。

    作死的人只能相顾无言悔断肠,他们同时晓得,对方的脸红了,那可疑的红还不放过他们,迅速蔓延到耳朵脖子根,跟刚出锅的粉蒸肉一样,腾腾地冒着热气儿。

    司二少脸烫得跟惹了火烧云一样,用唇无声地对掌柜道:

    “别-看-着-小-爷!”

    “你-也-别-看-着-本-掌-柜!”

    “别看人家......”这时候那女子羞答答地抿着腿儿娇滴滴不让齐秀才掰开她的大腿,嗓音快甜化了。

    二少:“.......”靠!

    掌柜:“.......”操!

    作者有话要说:

    ☆、启蒙教育

    司二少脸烫得跟团儿火烧云一样,用唇无声地对掌柜道:

    “别-看-着-小-爷!”

    “你-也-别-看-着-本-掌-柜!”

    “别看人家......”这时候那女子羞答答地抿着腿儿娇滴滴不让齐秀才掰开她的大腿,嗓音快甜化了。

    二少:“.......”靠!

    掌柜:“.......”操!

    又过良久.......

    “手搁哪儿呢?!拿开!”掌柜啪地拍掉了二少的手。

    “嘶!”二少看见自己的手蹭到他右边蹲着的屁股瓣子上了,囧且怒:“谁让你撅过来的?!”

    “气不过本掌柜比你那儿有货是不?”

    “……”

    最后的最后,看戏的腿儿都蹲得酸了,李寡妇就更不消说,为了自个儿的招牌可真是豁得出命啊!

    于是这时候,有人,确切说有两个人,也或者是三个人,一齐诅咒齐秀才。

    他妈的!到底吃什么了,虎鞭?鹿鞭?还是土鳖?

    “秀才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家吧.......”女子开始哑着嗓子惨兮兮地求了。

    “清河知道“大人”有“大量”,作何还说这傻话呢,怎么着也得把肚子吃圆实了,才算够爷这几年亏待你的!”男人啪地一声撞上去,女人哎地一声掉在地上,两细白的腿儿直抽搐,被齐秀才拧起来,从后头再补上。

    “……”

    “……”

    这时候的掌柜和二少,你靠着我,我靠着你,已经开始患难与共相依为命,在“魔音”穿脑中掌柜已经记不得他们用了多少种姿势,二少满耳朵都是那女人啊呀呀男人气喘如牛的声音。

    从寡妇家逃出来,两人幻听了一下午,路上的马蹄铁嗒嗒嗒,车轱辘有节奏地硁硁硁,酒楼里上楼梯的脚步声噔噔噔。

    妈蛋!!这可怕的后遗症!

    那一天儿两个好小伙儿可都在想,齐秀才真本事,以后自己要比那齐秀才还本事!!不把身下的人弄哭弄哑弄晕过去就不算真爷们儿!——所以说性启蒙教育当真是很重要的。

    当日下午两人痴痴呆呆看人眼神都不灵活了。哈!横竖反正这魂不守舍的模样看在公孙来吴八文那些人眼里,含义可就深了去了:俩小子玩得还真尽兴。这种说不得的事儿,五体投地显得自己低俗,刮目相看还是要的。

    第二日大队人马心怀各异地启程,从毫州一直到西北的恳水,一路上出奇地安全。

    奉将军身上的剧毒堪堪被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御赐的解药压制住,几个将军都建议路上将那些不疼不痒的考核减了去,快马加鞭去西北,一来让守在特训大营的谢柏舒谢半仙儿及时想办法根治将军,二来,西北那地方,能人多,有的是招数收拾帮小子!

    这些学士啊武士的寂寞得发疯,从哪儿再多出来一堆儿刺客也好。

    这种找抽的心理最导致他们见到小树林就满怀希望,听见奇怪的声响就激动,可是希望一次次落空,在路上都走了将近两个月,风平浪静,日里赶路,夜里睡觉,他们最后只能在马屁股上逮虱子互扔身边的人。

    看着这帮活力充沛宛如朝阳的少年,奉以心底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担忧,恐怕这次训练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他非贪生怕死之辈,二十多年前他选择了做个普通人,就已经告别那些是是非非,二十几年来他都循规蹈矩,娶妻生子平静生活到如今,以为如此才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那个少年。

    可那下镖的人已经不光光要自己的命,放镖的人果真是故人的话,将手伸到大选中,目的究竟是为何?

    难道.....他还是放不下多年前的恩怨么?

    这样想时,奉以回头望了望那跟在队伍后头的一辆大马车,他那日在驿站初见这个年轻的学士,没想到自己会把一碗粥打翻了过去,都已经三十好几儿女绕膝的人,真是可笑。

    没错,若是队伍和一个多月前相比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队伍后头跟了一辆马车,上头还有位白搭上驾车的小老头,据说都是毫州郡太守免费提供给那晕马的小年轻的,具体那小年轻怎么说动太守,恐怕除了司二少,其他人都不得而知。

    就是因为不得知,小年轻在他们心中又神秘了一层。

    车轮压过戈壁滩上难以避开大大小小的石子儿,车身随着抖动起来,晃了好一段时间,半靠在车厢里敲着腿儿睡大觉的掌柜终于被颠醒了,脸睡得红扑扑的,摸了把流到嘴角的口水,伸了个懒腰,掀开窗户往外瞄了一眼,看见远远有座风格奇特的小城,矗立在光秃秃枯败的戈壁滩上,城墙足足有十几丈高,遮天蔽日,这么老远都得仰着脖儿看。

    掌柜摩挲着下巴,开始坐不住了,以他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得来的直觉,这里头一定蹊跷!

    他可不会以为这么高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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