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唯神情恍惚,恍然间仿佛时间回到了十年前,在那场人声鼎沸的聚会上,男人朝她伸出手,笑容里带着刚脱离校园的稚气,以及刚步入社会的自信。
    他笑着说,“您好,我是药氏集团的代表,药郁都。”
    嘶——
    疼痛拉回了凤唯的意识,她痛嘶了一声,有些不满地垂下头。
    迎上的是那双潋滟的桃花眼。
    “在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
    男人松开被他吮得充血红肿的乳粒,娇嫩的乳尖上还有浅浅的几个牙印。
    是他刚刚略施惩罚落下的。
    眼前的男人与记忆中的影子有短暂几秒的重合,但很快凤唯就明白过来,他不是他。
    凤唯不知自己何时倒在了沙发上,覆于身上的男人又是何时褪了她的上衣,她上半身裸露着,白皙的玉峰上有浅浅几道红印,是男人刚刚留下的痕迹。
    这是凤唯头一次将自己赤身地暴露在异性面前,呼吸有些紊乱,连带着两只乳儿也在颤巍巍轻晃。
    她强作镇定,可纵使脸上表情再如何冷淡,也掩盖不住红霞昭示着她的羞窘。
    男人看出了她的逞强却没有拆穿,善解人意地跳转了话题,让她一点点放下戒备与矜持。
    “刚刚我在拿酒的时候,你偷偷吃了什么?”
    男人轻轻抚着凤唯的腰侧,纤长的指似有魔力一般,每划过一处,就惹得她浑身颤栗。
    凤唯不得不佩服,这男人不仅是调情的高手,连观察都这么细致入微。
    她勾起唇角,柔夷攀上男人的双肩,笑容是前所未有的妩媚,“是助兴的药,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男人眸光微敛,轻声哼笑,再次压缩了两人之间的空隙,指尖抚上圆挺的双乳,声音已是喑哑。
    “不需要那种东西。”
    他笑容里全是笃定,似乎对于自己撩拨女人情欲有着绝对的自信。
    凤唯挑挑眉,觉得自己没找错人。
    花蓉说的没错,第一次交给经验丰富的男人,会得到更好的体验。
    只不过,将第一次交给有着这张如此相似面庞的男人,到底是为了给自己借口,还是恶心那个男人,凤唯自己也不得而知。
    “色令智昏”并不是一句调侃,凤唯恍惚觉得自己这一晚都是浑浑噩噩。
    唯独男人清润的嗓音,以及那叫人过目难忘的俊颜,却是那么清晰。
    然而猎物已经到手的狩猎者并不想这么快品尝自己的战果,他一手抚着女人光滑如凝脂的肌肤,另一手却轻轻绞着她的发丝。
    “你这发色,是天生的?”
    之前在酒吧和车上光线都不充足,此时灯光下,女人的发丝是亚洲人少有的红色。
    不是酒红,而是复古的橙红。
    凤唯的注意力皆在男人的指尖上,对于他这些无关紧要的提问并不感兴趣。
    既然要419,就不该过多探寻对方的私底,这是游戏规则。
    察觉到凤唯视线里的警告,男人轻抿下唇,用温润的笑容回以歉意。
    凤唯没好气地睐了男人一眼,屈膝朝他跨下探去,磨磨蹭蹭老半天,莫非是个蜡枪头?
    这一探,好家伙,还以为他真无动于衷,结果跨下鼓鼓囊囊硬如钢铁,兄弟早已按捺不住。
    凤唯不知道,她刚刚那一眼在男人眼中充满了风情,本就是眼尾带勾的凤眼,此情此景之下更是充满撩拨情欲的妖媚。
    男人喉结轻微滚动,大掌顺着她的腿一路抚下,搬住了她抵在他跨下的膝盖。
    “别急。”
    话虽这么说,男人的声音却早没了最初的清润,沙哑中全是浓重的欲望。
    凤唯轻笑,不知一会儿到底是谁先急?
    她踢了高跟鞋,鞋跟落在酒店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发出闷闷的一响。
    男人会意,脱下她的直筒女士西裤,纤细的腰肢下,是和乳罩成套的裸色蕾丝内裤。
    凤唯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挡,但又觉得太矫情做作,索性拉住男人直接吻上去。
    男人从凤唯的小动作里读出她的心思,任由她毫无章法地舔吮,然后渐渐反客为主,将她带入到他的节奏中。
    凤唯再次陷入被动,腿间的湿润昭示着她早已动情,男人轻轻掰开她的双膝,长指撩起印出水渍的底裤,从边缘探了进去。
    察觉到陌生的触摸,凤唯身子下意识地僵硬起来。
    “别怕,放轻松。”
    男人薄唇轻吻着她的唇瓣,接而又轻咬上她的耳垂,手指把弄着她的乳儿,一点点瓦解她的防备。
    凤唯下身已是一片泥泞,身为调情高手的狩猎者很满意看到自己的这副杰作。
    寻着隐匿在花瓣下的花蕊,轻轻一按,女人似触电般颤抖着用双腿夹紧了他的劲腰。
    “别……”凤唯的声音有些抖。
    “别什么?”男人在她耳边吹着气。
    别什么?别继续?还是别停下?凤唯自己也不知道。
    一根手指探入了花径,媚肉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似要把这入侵者给推搡出去。
    花径里紧窄得要命,仅是一根手指都难以前行。
    凤唯隐忍着没有出声,可隆起的眉间象征着理智与情欲在做最后的挣扎。
    倏地,手指似探到了某块软肉,向上挑弄的瞬间凤唯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惊呼出声。
    “啊……”
    情欲瞬间燃烧掉了理智,此时的凤唯只剩下了本能,“那、那里……嗯啊……”
    娇媚的呻吟接连不断,谁也想不到此时在沙发上放浪形骸的女人,会是那冷傲的高岭之花凤唯?
    花径里源源不断渗出花蜜,将皮质沙发打湿得透亮。
    “真骚。”
    被一根手指送上高潮的凤唯陷入了失神,以致于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男人,一双笑意无边的桃花眼里,泛着淡漠的凉薄。
    花径哆哆嗦嗦吮吸着男人的手指,高潮的余韵还未平复,又一根手指填入其中。
    “不行……”凤唯蹙眉捉住男人的肩膀,涂有蔻丹指尖似要突破男人的衬衣刺进肉里。
    “别害怕,你可以的……”
    男人充满情欲的低沉嗓音如恶魔的低语在凤唯耳边萦绕……
    “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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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哥:不知一会儿到底是谁先急?
    八爷:宝贝儿,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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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勉强上了点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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